
然而,《傘》戲裡戲外言行一致的「不精良」,實則值得繼續向下探問。《傘》主創者,至少10年劇場經歷,已非毫無創作資本的新鮮人,有意識的選擇低端,且低出某種高度的製作,暫且稱為奇觀。(黃佩蔚)
然而,《傘》戲裡戲外言行一致的「不精良」,實則值得繼續向下探問。《傘》主創者,至少10年劇場經歷,已非毫無創作資本的新鮮人,有意識的選擇低端,且低出某種高度的製作,暫且稱為奇觀。(黃佩蔚)
就TATT承辦WSD的案例來看,如果為人作嫁已經是事實,那麼,如何透過接單生產,持續強化製造的組織能力,有效進行技術轉移,從中培養競爭力、自我升級,賺取可以量化的附加價值,就是必須撈回來的一筆帳。(黃佩蔚)
《三》所展現的,是一種雜草般的生命狀態,正在尋找出路的過程,不管是基於客觀外在環境條件的反向思考,還是源於主觀潛在創作思想的反骨意識,有所警覺的與劇場生產線工廠保持安全距離。(黃佩蔚)
現階段只為了展現(或練習)而存在的投影技術,同樣漂浮。但追求更加精準或極盡炫人耳目之能事並非關鍵,若不加思索地走極端就成了炫技,舞蹈,在此也就只能暫居左右不是的尷尬角色,兩者之間,既沒有主導者,也尚未同行。 (黃佩蔚)
「再差的條件,都會有人來應徵」、「這批陣亡了,會有下一批進來」,需求者這樣的有恃無恐,同時憑藉著的是勞動者本身自願成為共犯結構的關鍵一角,這也是事實的一部分。(黃佩蔚)
藝文環境的不健全豈止來自他者外來的暴力。從已在權力中心、同樣握有資源分配權的高階藝術行政者、政策主導者口中說出的義憤填膺,竟有著莫名的荒謬感,矛盾、鄉愿,不足為名,究竟誰先剝削了誰,成了無人回應的羅生門。(黃佩蔚)
音樂、舞蹈、戲劇表現,若分列視之,或皆有風景,卻分屬三個平行軌道,雖時有匯聚,但多數時候,各自運行在自己的宇宙裡,互不相容,這的確如同戀人初識,總是需要向對方證明自己的存在感。(黃佩蔚)
終究擺脫不了政府標案的宿命,《Maataw浮島》仍然帶著執行文化展示的指令,全劇有如滿漢全席般澎湃,精心設計的舞台、專業編導、陣容龐大的舞者,無一不缺。彷彿深怕少了什麼西方體系基本的、現代劇場流行的、主流市場推崇的,會不夠格放在漢人的國家殿堂裡。(黃佩蔚)
作者一角的策略闕如、形單勢弱,無法與其他人形成有效張力,恐怕是一個兩害相權的胡同。除卻表演能力的不足,對比原著的懸疑詭譎,《作》軟化殘酷,織入了陰柔淒美的感性書寫,略略修正了結局的明度。(黃佩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