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欣賞三缺一劇團處理臺灣歷史記憶的企圖,這確實是今日臺灣社會在摸索自身主體性時不可忽視的關鍵。這篇評論基於肯定此意圖的立場,並進一步討論,這齣戲以什麼手法處理臺灣歷史記憶,帶來什麼感受,是否還有其他的可能。(洪伊君)
我欣賞三缺一劇團處理臺灣歷史記憶的企圖,這確實是今日臺灣社會在摸索自身主體性時不可忽視的關鍵。這篇評論基於肯定此意圖的立場,並進一步討論,這齣戲以什麼手法處理臺灣歷史記憶,帶來什麼感受,是否還有其他的可能。(洪伊君)
《國姓爺之夢》也有相似的問題,雖然不過份集體感傷與療癒,但卻依然「政治正確」,揭露歷史,卻失去主體;探尋著失落的記憶,卻少了些歷史眼光——特別是最後一場,四百年來所有角色如同《最後的晚餐》同桌而食、相笑而語,並置也調解了所有的歷史恩怨。(黃馨儀)
《國姓爺之夢》建基在「『假如』這些角色真實存在」的雙重後設手法:讓假的劇場演出,演繹了假的角色生命故事,進而弄巧成真,讓劇場重新回歸其應有的敘事價值⋯⋯民族主義因此不再只是一種意識形態或政治運動,而是一種更複雜深刻的文化現象,或說是一種特殊的「文化的人造物」。(丁家偉)
雖然我認為這齣戲有其成功之處,但或許就像導演自己在臉書上的訪問片段所說,這齣戲的文本是從排練場上長起來的,編劇必須反覆修改劇本以配合演出。因此,⋯⋯當觀眾試圖梳理釐清整齣戲的骨架紋理時,卻發現段落之間的衝突矛盾⋯⋯(吳依屏)
在文本上、在身體上、在表演上,七年來蚵仔/《蚵仔夜行軍》的確是更加豐厚了。在不願被馴服的心情下,才能更落實回到土地去發現阿明伯生長的這個村落,脫去文青的投射與想像,更平衡地由虛到實,去提問我們可以做的選擇。(黃馨儀)
若將劇場作為回應社會議題的載體,或是將戲劇作為一種社會實踐的過程,跟報導文學或類似於台灣真情系列的電視節目/報導有什麼不一樣?我覺得,或許就是在虛構與真實的相互角力。(梁家綺)
在科學大旗的訓練下,許多人刻意忽略甚至攻擊不能用科學規範的知識體系,《半仙》的呈現替這些無法理性說明的民俗世界觀,提供一個讓人願意理解的解釋,這樣的表達也間接說明劇場為何需要繼續存在的原因。(劉祐誠)
這齣戲完全沒有流於說教要愛護動物、要不殺生、要保育生態環境等,抽離了訓誡的口吻,只讓牛牛不停用問句讓觀眾也有省思,這便是一種留白的實踐。(謝鴻文)
扶植團隊補助二十六年了,每個團隊仰賴政府的比例越來越高的時候,我們要解決的還不止團隊數多少的事情。我們要面對的是我們的人才、市場、優勢,還有沒有下一個二十六年。(編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