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大家都在呼喊傳統戲曲沒人看,崑曲快死掉了等等話語,又不斷地提醒世人崑曲必須維持「雅正」、「溫婉」才是正統的同時,有沒有思考過戲曲為何走到了「當代」,卻只能說與「戲曲人」知的困境在哪裡?(林立雄)
當大家都在呼喊傳統戲曲沒人看,崑曲快死掉了等等話語,又不斷地提醒世人崑曲必須維持「雅正」、「溫婉」才是正統的同時,有沒有思考過戲曲為何走到了「當代」,卻只能說與「戲曲人」知的困境在哪裡?(林立雄)
在劇本的編寫上,結構雖跳脫了戲曲的傳統敘事模式,但劇中情感的流瀉多過於人物經營與事件的堆疊、鋪排。穿梭於破碎且看似毫無連結的情節發展中,並不斷接受創作者藉由劇中人物吟唱出的「人生若夢」的慨歎,不免讓人懷疑起,到底有多少人能夠因此而感同身受?(林立雄)
相較於《亂紅》之於《桃花扇》有相對完整且豐厚的文本基礎,《流光似夢》所汲取的對象《紫簫記》似乎就略遜一籌。因此,《流光似夢》雖維持了自己的風格美學,卻無法突破原著本身的平淡無味,僅成功體現了「氛圍」。 (吳岳霖)
張弘的改編思維縱使可以被詬病,但裡頭的改動不也是他聽見的《桃花扇》的另一個敘事聲音?《亂紅》絕對「當代」,但楊汗如、吳雙等人何嘗不維持著他們努力承繼的傳統功底?這些本就不是一分為二的問題,都是「創作」為基準的不同取徑。(吳岳霖)
這一齣戲到底是改編崑曲,又或者是現代劇場挪用崑曲的元素所呈現出來的作品? 這兩者界線的模糊反而無法似傳統戲曲那樣,留下動人的唱詞,又不似小劇場有著顯著的大鳴大放與突破。 (劉憲翰)
現代人回顧政權傾頹更迭的歷史,應是抱持更多元包容的價值眼光,《亂紅》讓觀眾更貼近不同人物的性格想法,亦使我們對人與世界做出評斷時更多分同理心,並以寬廣視野回觀自我。(徐承郁)
在這齣眾說紛紜的戲裡,很難尋著足以說服人的觀點,主角自己沒說破,徒留周邊人等代為解套,偏又沒說到重點,英雄定義在不同意見中來回擺盪。(陳韻妃)
李陵於戲中的地位被重新定義,我們才得以透過李陵的故事,看穿國家體制透過宣揚忠孝節義的方式,製造出一個又一個的生命悲劇。(盧宏文)
二版在編劇邢本寧的手下,似乎有意地解決劇情本身的單線以及僵化,而製造了更複雜的螺旋結構,去鑲住位處全劇中央位置的〈望鄉〉。這樣的安排發揮主角楊汗如的崑劇基底。(吳岳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