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承上)於是,在《Ⅲ》宣傳片的字卡上如此描述:「在我的身體裡,有多少成分的你,正和我一起呼吸」,這個「我」、「你」,就不僅是余彥芳與她的父親的代寫,而是作為「我」的舞蹈身體,與作為「你」的身體溯源以及觀者帶來的社會背景,所共同參與的一次「呼吸」,也就是,你我共聚在此一處空間,所形成 (短暫存在)的舞台與作品。(紀慧玲)
(承上)於是,在《Ⅲ》宣傳片的字卡上如此描述:「在我的身體裡,有多少成分的你,正和我一起呼吸」,這個「我」、「你」,就不僅是余彥芳與她的父親的代寫,而是作為「我」的舞蹈身體,與作為「你」的身體溯源以及觀者帶來的社會背景,所共同參與的一次「呼吸」,也就是,你我共聚在此一處空間,所形成 (短暫存在)的舞台與作品。(紀慧玲)
音樂性,或者說,某種聲響韻律,是怎麼出現在身體裡,形成意義的?而舞者的身體又如何與不同層次的聲響——音樂(music)、聲景(soundscape)與聲響訊號(signal)——即興共構?或者說,聲音還可能透過什麼途徑去再身體化、舞蹈化?兩者之間的連結,除了對節拍或旋律,在劇場中還可以有哪些形式?(廖于萱)
如果記憶或他人的存在,可以更有意識地存在於身體中,人與人之間的理解,或許會更接近身體的體會,而非單純的智性。身體是一個了不起的場所,同時儲存了創傷以及療癒的能量。(劉純良)
在演出中自我愚弄與創造笨拙而帶來的喜劇節奏,與日常生活中對戰爭或廣義生死循環的消費,劇場位居兩者之中,是這社會氛圍中不由自主捲動的娛樂場。(劉純良)
此戲所表現的是「從0倒退至-10」。起始於對戰爭的浪漫想像、揚言要幫忙小護士們尋找屍體、到最後全然相信憑自己的片面之言就能夠停止戰爭;眾人愈發歡欣鼓舞,場面就愈加詭異。藉由如此不留情面、諷刺到極致的表現,來彰顯戰爭的荒謬。(郝妮爾)
它不想掩飾世界的惡與體制的保守,拒絕為了塗抹一種聖潔感而非要勵志不可。它的拒絕長大是對長大的社會維持一個看的位置,而不是停在幼稚。(吳思鋒)
再拒劇團做為一個改編者,進一步擴展本戲的格局,讓青春變成一場喧囂的演唱會,明明我們都曾經轟轟烈烈鬧過一場,卻無人記得——後來,有沒有去了那場名叫《春醒》的演唱會?(郝妮爾)
如果此次演出期許將女性與邊緣空間連結,若能在環境劇場的思考下能更著眼於人與人與空間交雜的互動與對話感知,進一步更顯現邊緣空間的能動性,將會更有趣與有機,或許也能鳴和成女性的另種語彙。(黃馨儀)
時間或事件的跳躍,成為一個引子,讓主觀時間得以試圖進入他者時間。而舞台上顯而易見的接觸即興,則是一個透過表演,實踐我與他者關係的具體形式。(樊香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