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位劇評人皆用「散文」和「接近詩化的語言」來描述,甚至質疑這種語言美學淡化政治批判,但他們恐怕並未意識到散落在劇本中的「詩意/失憶」話語其實是從核災倖存者口中採集到的話語標本。(辜炳達)
多位劇評人皆用「散文」和「接近詩化的語言」來描述,甚至質疑這種語言美學淡化政治批判,但他們恐怕並未意識到散落在劇本中的「詩意/失憶」話語其實是從核災倖存者口中採集到的話語標本。(辜炳達)
我們都明白編劇刻意地製造生活,卻也漸漸稀釋了作為背景的「核災」。同時,刻意地打造日常,卻絞入一種日常的枯索,難以化解整部作品被凝聚不散的沉悶氣質。(吳岳霖)
劇中悲感,當是來自於人物亟欲逃脫悲劇而無能為力的苦。甚至,全劇詮釋目標,不該是日常的輕,而是生活。輕,只是努力生活過程中隨之而來的附加作用。 (吳政翰)
劇本的輕描淡寫確實透過時間的累積呈現戲劇感,但導演仍需耗力將觀者拉回當下的劇場性,倘若就劇本與導演的施力方法而論,確實在處理上容易陷入兩難。(邱書凱)
在這幅日常圖景中,災害一開始就被定位為記憶,閃爍在話語的隙縫間,只能用幽微的感性去捕捉,不許辯證,不被體現。既嗅不出社會大環境因此產生的任何變化,也看不見個人肢體因此留下的傷後印記。(林乃文)
種種物件營拼湊「末世後」的荒涼與疏離感。但當戲開演,演員的專注力大多投注在「悲傷」的重現。災難所遺留下來的種子就是悲傷嗎? (張敦智)
重大災害創傷症候群,與刻意營造的日常生活瑣碎的即景並置,卻相互扞格,撿選出來的生活片斷,也只呈現斷面的結果,觀眾無從建立投射於角色的情感,對於她們承受核災有形/無形的苦痛,也無法感受。( 葉根泉)
在八十分鐘的演出中,無論作者或導演,似乎無意對劇中主角所走過的旅程,採取任何立場、詮釋觀點,以致於觀眾除了看到一個老掉牙「同一時間、不同選擇、不同人生」之仿作之外,沒有屬於現場觀眾「當下」之人生世故、社會處境的內容連結。(謝東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