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代劇場中的未來學意識,《一個人的一一》讓文本、媒介、主體三者如此環環相扣;也許真正擁有創造性的藝術家、發明家洋洋想告訴我們的是:縱使大家都老了,但過去、現在其實未曾死去,而是準備攜手一同迎向更具前瞻性的未來。儘管這個未來,是如此的危機重重。(謝鎮逸)
當代劇場中的未來學意識,《一個人的一一》讓文本、媒介、主體三者如此環環相扣;也許真正擁有創造性的藝術家、發明家洋洋想告訴我們的是:縱使大家都老了,但過去、現在其實未曾死去,而是準備攜手一同迎向更具前瞻性的未來。儘管這個未來,是如此的危機重重。(謝鎮逸)
詩意很美好,但詩終究只是詩、和任何的表演藝術形式都終有本質上的鴻溝;《「一人之海」音樂會》似乎讓我們見證一場從詩意的片刻靈感上升至音樂會/音樂劇場,最後卻喪失音樂自身詩意的弔詭。要解消這個弔詭,或許需要創作者對其作品還有觀眾的放心:音樂的表達力量比我們想像得強大,觀眾對於音樂的領略能力也沒有我們想像得那麼貧弱,希望下一次與其相遇能聽見音樂放心地說著自己的故事。(顏采騰)
整體而言,這仍然是一場別具意義的製作。利用IP與議題帶起的潮流,應該能或多或少擴大劇場觀客群,甚至可以達到影視與劇場版本互相加溫的效果。劇場版也加入了現場即時投票決定不同結局,以及讓現場輿論被投影到舞台上的環節,在「感受輿論」這點,劇場版自然達到比影劇更加迫切的效果,這是劇場的優勢。(張敦智)
雖然這篇有許多對於此次《我們與惡的距離》改編的批評,但無法否認的是當嘗試開始,我們也才有前進的空間。而也的確,劇場無法窮盡一切,只能做一個開端。在閱讀節目冊時可以感受到團隊爬梳議題的用心,放入了過往相關案件的整理、並有相關的撰文,期待給予觀眾演後更多思考材料。畢竟唯有仔細地思辨與不斷的嘗試之後,認清彼此星星的樣貌,才真的有可能如編導黃致凱所說的:「我們都在同一片星空下,看得到黑暗,也看得到希望。」(黃馨儀)
「私劇場」的新概念,定義上很顯然借用了日本的現代文學中的體裁——「私小說」,私小說意指寫作者將親身經歷換化為小說,採用一種暴露的真實。⋯⋯但我們也可反思,這樣定義的「私劇場」能走到哪去?又會在哪裡繼續下去?(鄭崇文)
然而假若未來的世界不會更好,隔離防疫與社交距離成為常態,表演藝術還能如何存在?如果直播與影像成為未來的必然之一,那我們可以如何建構同等的「在場」?此文分析、梳理三場使用不同影像方法的線上演出,嘗試給予未來可能一些提問與思考。(黃馨儀)
這批臺灣的創作者,其視域彷彿宣告了「新人類」無異於「現代西方」的本體,但也預示了臺灣與其創作者(還有作為參與者的觀眾)唯有挑戰進入現代文明的癥結處與問題點,才能真正認識自己。(汪俊彥)
《回到築港路築港巷7之202號2樓》(簡稱《回到築港》)的文本摻雜創作者的成長記憶,與曾寫過的小說等⋯⋯與其說它重組了家鄉,不如說碎裂了家鄉;與其說它重組了記憶,不如說它喚起了失憶。(吳思鋒)
《戲中壁》的演後評論不少,對其內容、表演、調度的點評均頗可觀,本文主要想從《壁》到《戲中壁》的轉化提出幾個延伸問題。筆者以為,無論《壁》還是《戲中壁》,與其說是對時代社會或藝術形式交出答案,不如說是給出一些不太容易釐清的提問。甚至過了七十幾年,我們仍未必見得可以正視、突破簡國賢當年推出的這堵壁。(林乃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