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莎喲娜啦》與其他製作不同,他們巧妙的選擇外燴辦桌,辦桌的異質空間成為承載這個演出的場所。在這個臨時搭建帳篷的辦桌宴客,觀眾不僅需要處理自己與其他七個觀眾的互動關係,還得應對兩位表演者的互動表演。(劉祐誠)
只是《莎喲娜啦》與其他製作不同,他們巧妙的選擇外燴辦桌,辦桌的異質空間成為承載這個演出的場所。在這個臨時搭建帳篷的辦桌宴客,觀眾不僅需要處理自己與其他七個觀眾的互動關係,還得應對兩位表演者的互動表演。(劉祐誠)
在科學大旗的訓練下,許多人刻意忽略甚至攻擊不能用科學規範的知識體系,《半仙》的呈現替這些無法理性說明的民俗世界觀,提供一個讓人願意理解的解釋,這樣的表達也間接說明劇場為何需要繼續存在的原因。(劉祐誠)
白色恐怖應該是這齣戲的基底,但是,他們真正想說的應該是在這個家庭裡,每個女人因為愛著對方,所以經常用欺詐、試圖隱忍的方式,讓這個家繼續維持和平。(劉祐誠)
在電影的製作技術中,長鏡頭只是一種運鏡手法,只是高度強調此時此刻的劇場,如果選擇仿效長鏡頭,這時候就勢必出現兩個問題:為何要選取這個形式?以及該如何讓劇場空間變成使用長鏡頭的攝影機?(劉祐誠)
坐在電腦前回溯此作,引領我回到那些場景的記憶,不是鮮明的表演,而是那些殘缺、阻礙表演發展的「缺點」。(劉祐誠)
以使用【乞食調】、【江湖調】為主的歌仔,唱念者不僅在這兩個歌調上多有變化,也增加許多歌仔戲中的曲調,這樣變化多端的「唸歌」,是成為吸引新觀眾手段,還是變為流失老觀眾的原因,目前尚無法看見端倪。(劉祐誠)
歌曲穿插在各個敘事線,許多時刻都成功地幫助角色傳達情感或讓觀眾得以了解情節推遞,但是某些時刻原本敘事中的音樂設計再繼續搭配歌曲的演唱,讓原本堆疊的情緒又消散。(劉祐誠)
多排紅色燈籠橫串整個舞台,這樣的表現形式,當然可以表現泉州-洛津的對渡,或是陳三與五娘的角色對位,但是要如何從劇作的蛛絲馬跡,讓觀眾感受到洛津的意象,顯然還有很多空間值得追索。(劉祐誠)
主角不是殺人犯,而是那自己看不到,但又可以時時觀察人群的主宰,那些看似荒誕的殺害,可能都是名為主宰的主角,安排各個場上人物的去留。(劉祐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