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瑪》的演員身體,我認為是假定語言為真以後,能量高低走向的載體。這種高低走向又有兩個去處,一個去處投向觀眾,另一個演出者投給彼此。觀眾擁有的選擇其實很少,要嘛相信,要嘛不相信。表演非常精緻,但坦率到讓人感覺粗暴。(劉純良)
《葉瑪》的演員身體,我認為是假定語言為真以後,能量高低走向的載體。這種高低走向又有兩個去處,一個去處投向觀眾,另一個演出者投給彼此。觀眾擁有的選擇其實很少,要嘛相信,要嘛不相信。表演非常精緻,但坦率到讓人感覺粗暴。(劉純良)
在不同的我群群像之間,運用抽搐、關節位移為主的身體動作,看起來更像是不同群眾相的洗牌重來。換言之,眾生相的處理,其中欠缺了我群如何產生的過程性。(劉純良)
演出接近結束時,充作投影幕與牆面的白紙被割破了,那個破口創造了一個突破現有擱置狀態的可能性。但如果就整體組成來說,卡在「說明」事件本身,以及針對事件的觀點兩者之間的不平衡,深度或層面並未複雜化。(劉純良)
最大的共通點是濃烈的「未完成感」,以及「再發展」的趣味,而《舊情野綿綿》更帶有一點青澀與單純。兩組創作團隊似乎都通過演出進一步建構作品,或許是這套形式的實驗與遊戲,或許是未來計畫進行的作品脈絡。(吳岳霖)
里米尼紀錄劇團的漫遊版本是以西方城市為模型,在轉譯的過程中不夠精細。看似探討現代城市與人類科技的問題,但臺北的版本卻有瑕疵,也呈現戲劇結構的不協調。(杜秀娟)
從文字開始,進入影像的邏輯與身體的回應,再慢慢導至現場的演出、互動、嘲諷,觀眾一方面觀看藝術家線性的成長與變化,一方面透過現場的身體去理解前作與後作之間可能的連續性,以及藝術家在摸索過程中逐漸拋棄的。(劉純良)
這個演出玩出來的,是距離與空間限定下的共感與恐怖。因為距離近,每一個物件的象徵意義或細緻程度都必須考量,8Rojo在這方面可以說是相當厲害,尤其是面具,每一個都有著不等程度的恐怖,不只是外型,而是面具所賦予的意義。(劉純良)
物件功能性的轉換,物件也串連了不同的平行世界,例如不只一個人喝到五十嵐,例如那個骯髒的衣櫥⋯⋯等。每個演員在不同的平行世界也都成為不同的人,僅管大多時候演員穿著一樣的衣服,儘管還不至於到人成為物件的思考,但這樣的輪轉確實是有趣味的。(劉純良)
三支作品對我而言都是完成度很高的作品,但這個完成止於編舞者意志的完成,其中欠缺了拋向觀眾時可能的意向(不代表他們都沒有,而只是目前這意向仍不直白)。(劉純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