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音樂家在表演時,除了自身對曲子的掌握外,面臨的問題還包括外在環境。……在舞台上下能夠相互理解、處於類似審美脈絡的情況下,形成一個特有文化,而「適當」風格的場地特色和宣傳質感也於焉誕生。(張又升)
音樂家在表演時,除了自身對曲子的掌握外,面臨的問題還包括外在環境。……在舞台上下能夠相互理解、處於類似審美脈絡的情況下,形成一個特有文化,而「適當」風格的場地特色和宣傳質感也於焉誕生。(張又升)
好在窮劇場拍拍我們的肩膀說,這次的《紅樓夢續》「不是經典文學的再現,而是重塑文本來生的契機」。哎,這種按捺的說詞誰信?至少我不信⋯⋯但解戲必然先痛而後快,有時還不如引刀成一快……以下分三個部分,依序談論這部作品帶給我的「痛快」經驗。(張又升)
兩段實驗即興聲響在聽覺主體風格明確建構之下,各自從不同角度出發,在當代藝術美學鴻流中微觀取徑出了現代人文思潮演進下的矛盾鴻溝,透過聽覺共性建立下,除了將這些訊息存留進聲音創作中,也創造出具辯證性的現代實驗即興聲響之美學形式。(張瑋珊)
為何非使用南管「演員」、舞蹈「演員」?進一步思考的是,此一「跨界」,實驗的目的與方向為何,三者並置,能將戲曲帶往哪個方向?(紀慧玲)
《娘道成寺》的演出形式雖然略有刪減,但整體而言,依然維持傳統演出的架構,以傳達出女性在戀愛中的情感轉折,讓少女在不同階段中的戀愛樣貌依時漸進地呈現;《間》則是在傳統演出的基礎上進行調和,形成傳統與創新、動與靜、乃至於文化之間的平衡,創造出各種層面均兼容並蓄的新舞作。(蘇恆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