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觀眾本是旁觀者,但在和觀眾對到眼時,觀者成了被觀者。觀看表演的過程就像是從另一個角度審視社會和存於其中的自我,有時社會也會以其規範和經驗審視自己。(謝明明)
觀眾本是旁觀者,但在和觀眾對到眼時,觀者成了被觀者。觀看表演的過程就像是從另一個角度審視社會和存於其中的自我,有時社會也會以其規範和經驗審視自己。(謝明明)
重複呈現的跌落再起,有如加強語氣的文字敘述般,讓視覺的感受極致強化,例如當眾人一起朝右,跌落椅下後,換座位再起時,集體呈現形成的碩大意象,就有別於個人的小起小落,彷彿用了放大鏡來擴張視角的收納。(戴君安)
無論是獨舞或是共舞時,他們奮力的表現自我,但是每一個外顯的「我」似乎也受到另一個內隱的「我」質疑,於是四肢朝向不同方向拉扯,身體不斷滑移至不同對角試圖尋求平衡點。(戴君安)
因時代的變遷與科技的進展,而將故事進行大幅度的刪改;我將此解讀為因為人無法預知未來,所以劇本只能以現階段有的為基底來想像近未來的時空。(張洛韶)
在幻影的操作下,新的世界在這個機械子宮裡孕育成形,宇宙自工業之蛋破殼而出,點點繁星跟著爭相閃耀出現。這是第二層夢境,機械的夢。我們跌入潛意識中,退居成為幻影的一部分,能做的僅是見證這個人造物世界中的生生滅滅。(涂東寧)
戴鼎如本人的獨舞,她的表現頗令人驚豔,無論是狂亂的情感釋放,或是無奈的寂靜狀態,她的掌握都相當平穩,編創與表演兼具的未來成就十分可期。(戴君安)
一切都演繹於透光布幔的開合之間,這些垂掛於舞台中的布幔黑白交錯,曲線排列得簡約有致,將舞台空間隔出既像Z字形又像S形的視角,光影投射在布幔上營造的撲朔迷離之感,似在隱喻虛實莫測的生命景象。 (戴君安)
兩組演員的身體異化,是十分有意思的處理方式。異化的身體概念,呼應了「個人對其身體行為失去控制,而且逐漸疏離他們基本的人性」。(羅家玉)
故事沒有統一的表現手法及清楚的劇情脈絡作為支撐,無疑輕了整個事件。而這份輕,在無聲無息地鑽入觀眾內心之前,卻又已被滿溢的音樂給沖散,以至於無法構成份量。(黃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