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次是國家交響樂團在相隔八年後再次演出《蝴蝶夫人》,也是指揮呂紹嘉任內最後一場歌劇音樂會。在樂團部分除了第一幕聲響太大而蓋過聲樂,在音色的表現上整體而言可說是相當不錯。(洪于淳)
此次是國家交響樂團在相隔八年後再次演出《蝴蝶夫人》,也是指揮呂紹嘉任內最後一場歌劇音樂會。在樂團部分除了第一幕聲響太大而蓋過聲樂,在音色的表現上整體而言可說是相當不錯。(洪于淳)
無論如何,這便是呂紹嘉與NSO近年合作成果的全貌了。除了稍嫌有失平時水準的弦樂群外,指揮與樂團兩造藝術造詣的天花板皆在此場演出中展露無遺,對演出者以及聽眾歷年來共經的花火與風霜都做了最終的歸結。(顏采騰)
NSO自2002年引入一連串歌劇製作,早年從「音樂會」概念起家,一來是考量製作經費,二來是當時歌劇市場尚在起步階段,以音樂會較為輕便的性質方便培養受眾,到了2020年,呂紹嘉卸任音樂總監,接下來NSO做為台灣旗艦樂團,下一步的歌劇製作將往哪裡去?(程皖瑄)
本場演出「本來」便是已訪台數度的柏林愛樂前樂團首席布拉赫擔綱領奏與協奏曲獨奏的一枝獨秀。但計畫總趕不上變化,布拉赫因健康因素而臨時取消了行程。NSO因而臨時邀請俄國小提琴家伊利亞.葛林戈斯來臺緊急救火⋯⋯曲目由領奏改為指揮帶領後,樂曲的「詮釋」便有了更多值得討論的空間。(顏采騰)
替這個四年週期劃下句點的《諸神黃昏》,可以說是最讓人有感覺的一部,一方面來自華格納的作品,一方面也來自拉夫拉前衛劇團製作和國內外演出者的同心協力。(沈雕龍)
這場音樂會由兩首巴爾托克的作品開場,加上下半場布拉姆斯與貝爾格的音樂,讓奧匈帝國世紀末的發展有著承先啟後的關聯,也讓一場音樂會多了音樂史上的邏輯連接。(武文堯)
「一桌二椅」的概念是相當好的出發點,但在實際運用上應是相當困難的,如何讓寫實的一齣歌劇,朝向寫意的、京劇式的、充滿象徵元素去發展,還必須與所有環節相配合。(武文堯)
若由於經費不足,精減開支,而將藝術完整性打折,所造成的損失,豈是撙節所能彌補? 若要犧牲首幕的騎士合唱團練,我寧願不要任何布景道具,投影特效,只要無任何戲劇演出的完整演唱,好讓安佛塔斯痛得痛快。(王寶祥)
呂紹嘉試圖在《命運之歌》營造神界的飄渺與人間的不安,但在實行上並非易事。一開始極弱的力度讓音樂吹彈可破,降E大三和弦的木管部份在音高上有些遲疑不決,但到了低音號與單簧管以三連音扶搖直上,呼應定音鼓的節奏動機之後,就漸入佳境。(劉馬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