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位舞者從後方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進舞群,燈光霎時大亮,由清水靖晃以次中音薩克斯風重新演繹的巴赫《無伴奏大提琴組曲》第一號前奏曲樂聲響起。舞者開始流動,或站或蹲,或顫抖或跳躍⋯⋯(鄭宜芳)
一位舞者從後方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進舞群,燈光霎時大亮,由清水靖晃以次中音薩克斯風重新演繹的巴赫《無伴奏大提琴組曲》第一號前奏曲樂聲響起。舞者開始流動,或站或蹲,或顫抖或跳躍⋯⋯(鄭宜芳)
《霞》的構作成果就如同馬賽克一般,由許多顏色大小不一的碎片所組成,互相扶持、容納,最終形成一片龐大的彩繪玻璃⋯⋯特殊安排的獨舞,與組曲之間銜接的聲音相仿,並非作品中大方向的主軸,卻突如其來地將我們拉出作品之外,不過度沉浸在原有的氛圍裡頭,意識著現實世界的存在。(簡麟懿)
或許老年性失智,只是將我們每個人認知所限的「自我」囚籠,更加放大而已;我們或多或少都活於自我的幻覺之中。但這不是《幸福老人樂園》的命題,故事回到林台坤身上。女兒小如來到海堤邊,心情平靜地接受父親對她的陌生人設定,不料林台坤腦內流沙再度搖晃,將小如認成了跳海早逝的妻子。此時哪個林台坤的人生版本才是真的,似乎已不再重要。(林乃文)
終場,社群參與者把手機留在台中央橫梗的巨型顯示器上依序離開,象徵自我扮演的工具被懸置在空間裡,虛擬終究難以成真的隱喻,情感上挑戰了演出原本透過交流梳理出的對話空間,性與親密的特殊性被高舉,孤獨再次以熟悉的修辭娓娓道來,成為現狀中最醒目的現實,針對虛擬本真性的探問與省思,似乎餘下欲言又止的悵然。(吳旭崧)
交友軟體的應用、slido的互動,為我們提示了網路世界的匿名特性,如何提供我們(LGBTQ、現場觀眾)跨越現實中各種「隔絕」彼此的障礙,試探意願、建立關係、體驗親密的可能,六位參與者的分享,現場觀眾的參與,都印證了這種可能,那麼,如何能透過什麼樣的「科技」媒介或手段,呈現澳洲酷兒社群的經驗?(陳正熙)
雖然無論是虛構或非虛構作品,我們都試圖在其中尋求「真實」,但是透過紀錄片錄像作為開場影像定調,觀眾此時已經漸漸屏除觀看「表演」時,那種對奇觀的期待,剩下的部分,變得十分素樸地,試圖將自己所理解的真實以及眼前新認知道的真實,融會貫通起來,成為一種更大的、對真實的認識。(張敦智)
與其說《城市之臉─遠距版》試圖挑戰國際共製的生態與模式,不如說此作(容我再次強調,在疫情的推波助瀾下)提出了另一個「會不會合不起來」的可能場景以及必要應對;或是說,在困境中試著釐清國際共製的關卡到底是什麼,是否有些事就是難以跨越?(白斐嵐)
文本創作上,導演和創作團隊深度的了解Derrick和Kasper的生活,就像是拍攝紀錄片的蹲點和觀察,兩國團隊在過程中不斷的對話,漸漸找到在文化差異而能對話的平面。(謝思盈)
約略分為七個段落,無意闡述各自對「活著」的觀點,而選擇以燈光明滅串聯起生活片段的畫面與情境,猶如詩般寫意抒情的(時)光之舞,留給觀者無限想像空間,無疑是一場成功的跨領域展演。(莫嵐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