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競嘹亮卻剛緩並濟,聽來十分有味兒。最後一場〈山神廟〉林沖單對八打手,藍侉衣侉褲(快衣快褲)的戴立吾,甩衣奪刀槍、以腳尖勾提刀把等動作,衣著舉止都俐落矯捷。(陳韻妃)
不競嘹亮卻剛緩並濟,聽來十分有味兒。最後一場〈山神廟〉林沖單對八打手,藍侉衣侉褲(快衣快褲)的戴立吾,甩衣奪刀槍、以腳尖勾提刀把等動作,衣著舉止都俐落矯捷。(陳韻妃)
曹復永與樂隊搭配默契十足,縱使文武場於舞臺後方,中間並隔著中隔幕,卻能夠在最高亢甚至於詞句末的長拖腔,張馳有致,優美卻有力,尤以斷音和文場相和直結尾,實在驚豔。 (黃絹雯)
除了故事之外,剩下的是一半傀儡一半真人的表演,《幻戲》之幻感,也就僅存於故事脈絡裡,而非由表演型式所創造。這是這場合作的未竟之處,實驗未完成,人、偶、光影、劇本,都有待繼續探索。(紀慧玲)
導演石佩玉在非戲曲專業的背景下,在戲曲與偶戲的表演語彙裡找到平衡。特別是結局的安排,以及〈弄戲〉的詮釋,模糊了「人實為偶」或是「偶化為人」的詭譎辯證。她以更曖昧、且具寫意性的畫面試圖蜿蜒出這個故事的隱喻性,補足了劇本無法用文字傳達的意念。(吳岳霖)
像是一幅多焦視野、將遠近空間與今昔時間壓縮為平面的傳統山水畫,再以「奔與不奔」的徬徨心理狀態作為延續,連結這些不斷被翻轉、重新定義的關鍵字。(白斐嵐)
所謂的「一百零八種迷路的方式」並不是說《夜奔》繞得多遠,反而始終在同一區塊裡打轉、繞圈。看似走進傳統戲曲、現代劇場、古典文學、當代詮釋的漩渦裡,在忽略其具體意義與核心的情況下,如失魂的游盪,甚至是狂飆。(吳岳霖)
作為一場實驗劇作,同樣可以歸為現代為體,傳統為用;傳統只是元素與符號,作者欲言說的是一場具有現代意識流手法的夢境。但白日夢一場,醒來之後,未汗涔淋漓,也未酣暢怡人,混沌之中,除了夢影還是只有夢影。(紀慧玲)
以夫妻身分再現,相較於過往男尊女卑的傳統觀念,此劇予以翻轉,並透過夫盜妻的才智與妻在外偷人的互斥關係作為「奔」的推進,一為事業,一為家庭,間接地反映性別社會的取向。 (邱書凱)
此戲彷彿蒙太奇式的拼貼結構,卻固守著古往今來不變的問題探尋。起初讓人看得懵懵懂懂。不過假如換個方式思考,整個舞台上剩得不過是一男一女,抓出普天之下的男男女女共有的情感。(郝妮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