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舞台上這個不完全現身的「人」,或是導演刻意現身的「機器」,一場作為「不是真人」的演出,對我來說,不是人或機器的科技虛實問題,而是藏在預先被假定作為某種普世人類未來想像與認識下,不會有問題也沒有問題的科技藝術下,直接由導演暴露而且當放置到台灣後,更引出更多問題的觀看、判斷與否認。(汪俊彥)
舞台上這個不完全現身的「人」,或是導演刻意現身的「機器」,一場作為「不是真人」的演出,對我來說,不是人或機器的科技虛實問題,而是藏在預先被假定作為某種普世人類未來想像與認識下,不會有問題也沒有問題的科技藝術下,直接由導演暴露而且當放置到台灣後,更引出更多問題的觀看、判斷與否認。(汪俊彥)
如果日常果真是敘事最常面對的難題⋯⋯那麼,放棄語言,或許會是值得一再嘗試的敘事手段。噪音印製的《虛擬日常》一開始最讓人期待的,便是舞台四角各放著不同樂器⋯⋯(趙弘毅)
一位德籍作家湯瑪斯・梅勒(Thomas Melle)以自己為模型的仿真機器人透過「講述表演」(lecture performance,以下稱「講演」)闡述著自己患有躁鬱症的不穩定問題及「我是怎麼克服恐怖谷理論(uncanny Valley)?」它翹著腳,時而轉頭環視觀眾、眨眼,並發出一些感嘆聲、咳嗽聲等,在講話時還配著些許適當的手勢⋯⋯(簡韋樵)
《浮游體》對我而言,不只是表達新住民從原生環境移居另一城市過程中不斷嘗試與努力融入當地社會,渴望得到社會的認同與安定,更是讓我反思我的人生中,面對到新階段時我如何面對這樣的不安⋯⋯(林奕君)
《滾啦》回到某種現代悲劇的收束,人的毀滅來自於無能自我改變亦無力和外在世界充分協商,對此熟悉劇場敘事的觀眾應該不會陌生。所以從意義生產的角度來看,《滾啦》就像一盒我們早已知道每個口味分布的巧克力,嘗起來美味,卻也少了一點驚喜。(王威智)
他們所追求的並非動作意義上的美,而是由內在情緒自然產生的狀態,舞者們盡情瀟灑自信,此時,觀眾是否覺得好看,彷彿不再是最重要的事,他們專注地將自己內在的情感、情緒狀態及想說的話傳遞給現場的每一個人,顛覆了以往我對於「美」的認知。(黃珮綺)
《無眠夜的微光》除了以配樂作為劇本發想,首先就捨去了演員需要唸台詞的設定,作品結構以如何呈現視覺畫面作為基本構圖來即興發展。演出中雖然沒有明確的故事或敘事線可以掌握,就文宣資料可以知道,作品欲呈現的命題與失眠者經驗和今年的香港反送中運動有關。(羅倩)
綜觀整場音樂會,不難發現林慧寬身為當代琵琶演奏家所抱持的追求與目標:現代與傳統、專業與教育,在上、下半場各顯其戮力多年的琵琶人生。換個角度來看,「林慧寬琵琶獨奏會」也成為一個平臺,展現其音樂人脈關係的重重連結。(楊宜樺)
《我所經歷的性事》將六位參演長輩的生命故事編年羅列,使其相互交織、互為對照,以「性」作為觸發,更多的是在這字眼下,關於身體、關係與情感的記憶,並以此展現每個個體的獨特歷程,也在生命大量密集匯流之後,又消逝於共同中。(黃馨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