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創作者不只是重複觀者的經驗,並且擬定不現實卻真實的遊戲規則,創造一差異的空間作為檢視的所在。(方姿懿)
創作者不只是重複觀者的經驗,並且擬定不現實卻真實的遊戲規則,創造一差異的空間作為檢視的所在。(方姿懿)
如何在舊秩序消隕之餘保持生機,同時避免明日和合《翻開》裡,烏托邦式全體皆能突破框架的敘事(也因此只強化了框架本身),成為作品在尖銳、精準的批判之餘,留予現實的問題。(張敦智)
某些看似有選擇的選擇,一開始就沒有平等,就像是入門的那些長短不一功能不一的鉛筆,在功能上看似相同,但就或許分數的價值而言,卻有所差異。社會流動是如此困難,這是我所看見的第一件事。(劉純良)
觀眾自身的關注處與理解模式,亦能呈現作品的不同樣貌,引導出相異的理解可能,來填補作品。只是,我們到底該期許作品自身就能產生更完備的敘述能力與發展性,還是得要有更多的詮釋者或超能力者解讀出不同的面向與內容?(吳岳霖)
《請》的成功,將噩夢擬真,並且召喚過去,那些你以為早以遠走且永不復返的事情,原來仍然如同海浪一般,持續拍打你脆弱的心之礁岩,逐年侵蝕卻未曾察覺。(郝妮爾)
劇作卻只展示某種強調是非對錯的意識形態、單一路徑的人生選擇,且簡化了角色內心複雜的變化。「特別」的自己卻被綑綁成特定的形狀。(劉沁)
在演出中自我愚弄與創造笨拙而帶來的喜劇節奏,與日常生活中對戰爭或廣義生死循環的消費,劇場位居兩者之中,是這社會氛圍中不由自主捲動的娛樂場。(劉純良)
跨文化交流與文化買辦的之間權力光譜似乎不太受到嚴謹檢視,日本則仍多作為大寫他者,成為台灣劇場市場引介、複製、學習、啟發的重要對象。日本現代劇場的龐雜美學到底在台灣的劇場空間帶來了怎樣的文化糾葛,形塑了何等美學版塊,似乎到了應該盤點的時刻。(王威智)
若內部鬥爭是錯的,內部敵我之分是假的,那對外呢? 投彈的才是最終共同真正敵人,要團結以抗?這不禁讓人返回開演前的原點,罕見的製作群喊話,原來是企圖引導觀眾找出敵人?(王寶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