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劇排除了臺詞和明確敘事,演員的身體勢態、空間調度、音景、道具乃至光源,紛紛高昇至主角的地位⋯⋯那麼,撇棄了寫實主義的真相觀,歷史記憶如何被轉譯並期待觀眾「記得」?(余欣衡)
全劇排除了臺詞和明確敘事,演員的身體勢態、空間調度、音景、道具乃至光源,紛紛高昇至主角的地位⋯⋯那麼,撇棄了寫實主義的真相觀,歷史記憶如何被轉譯並期待觀眾「記得」?(余欣衡)
觀眾踏上這條由節目介紹、訪談文章與影片所鋪成,通往國家戲劇院的小徑,沿著名為歷史和勞動的路標,回訪四十年前的礦工勞動圖景。⋯⋯河床劇團長期以來探索的意象劇場的手法,加上視覺藝術家蘇匯宇創作的影像,讓觀眾在分析性的評判介入前,感官被直接衝擊。(許玉昕)
不管這是一場重新召喚記憶的招魂儀式,或是撫平事件創傷的安魂大會,兩者皆可行。只是,我為自己下的提醒,就是當我在看到美輪美奐的畫面調度與美學構成,切勿太快沉醉於一時的驚喜。因為議題與演出排練讓劇組人員在演出製作期使盡全力地一生懸命,然而事件當事人與相關者卻是終其一生真正地把命給就此懸著了。(謝鎮逸)
《被遺忘的》是一齣暗黑詩意般的政治寓言戲劇,它用一種暴力深沈的方式要求我們用身體感受,用心靈記憶那些被遺忘的怎能被遺忘。(吳依屏)
除了「聲身分離」的手法讓語言建構了溢出劇情的另一層文本之外,本劇由各種聲音組成⋯⋯以政治為主題,且作為秋天藝術節「眾聲平等」的節目之一,劇中權力與話語的關係是亟待探討的關鍵。(許玉昕)
《混音理查三世》以偶戲般的表演策略、符號的搬弄拼貼,就語言、歷史與權力的關係進行一齣華麗的解構,不忘戲謔指涉台灣政治亂象。然而,在當代劇場及其觀眾早已熟捻後設解構的現在,「解構之後如何?」倒成了亟待處理的課題。(余欣衡)
原以為會是一場以舞蹈為主科技為輔的跨界展演,但《小螞蟻》在表演者與機器人的舞蹈詮釋似乎更偏向敘事性⋯⋯個人認為,黃翊選擇將舞蹈低調化,刻意不要顯得那麼張揚,可能的原因:一、在其他元素與科技數位的場面調度上已十分繁複,編排上亦會多加思量其必要性;二、以本領域跨界他領域,因彼此尊重互相平衡相融,兩者的比例拿捏須制衡得宜。(尹良豪)
庫卡和舞者之間的關係為何?舞台上的道具尺寸過小,對於坐在戲劇院觀眾席的人們來說確實不太容易看清,⋯⋯,觀眾只能盯著銀幕而漸漸失去「親自」看一場演出的機會。(蔡宛育)
「你的劇本帶給我勇氣。」、「你的劇本感動了我!」這兩句話很值得玩味,⋯⋯,在語言之下繼續挖掘,有些時候其實空無一物,一切只消感受,不需要邏輯辯證,淪為空洞的讚美、合宜又不失禮貌的褒獎。再更進一步思考,語言之下的蒼白是因為我們沒有能力說?還是我們沒有東西可以說?(何玟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