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靠近.荀貝格》為音樂會主題,直搗抽象美學的藝術精神,就是試圖拉近大家與荀貝格的距離,也指引觀眾「破門而入」荀貝格的音樂世界,而這場音樂會就像是一個「敲門磚」,讓抽象藝術散發出耐人尋味的迷人氣息。(劉馬利)
以《靠近.荀貝格》為音樂會主題,直搗抽象美學的藝術精神,就是試圖拉近大家與荀貝格的距離,也指引觀眾「破門而入」荀貝格的音樂世界,而這場音樂會就像是一個「敲門磚」,讓抽象藝術散發出耐人尋味的迷人氣息。(劉馬利)
台灣的觀眾對於這些詩句或許少了翻譯便難以進入狀況,但這場音樂會石易巧亦透過自己的歌聲為這幾部作品著色,就算演唱的語言並非聽眾的母語,單獨欣賞其中聲樂技巧亦然有聽頭。(徐韻豐)
莫札特的這兩首鋼琴四重奏,可謂從心所欲不踰矩,讓聲響脈絡化,也賦予演奏家與聽眾用耳朵自由解構的餘地,能夠在這「微解封」時刻聆聽四位優秀演奏家再現這兩首經典之作,是在今年夏末時分,既純淨又豐盛的安慰。(劉馬利)
當然單單一場獨奏會本來就不可能完整地展開夜曲的全貌,重要的是顏華容看待、彈奏這些曲子的「態度」相當地健康,前頭提到的教育意義也正是在此:她似乎並無意要透過夜曲抒發個人的情感與審美觀(而像傅聰與白建宇便屬於這種類型),而是和觀眾平起平坐地一同思考,推敲曲子,讓這些音樂盡量如其所是地呈現。(顏采騰)
在「長笛主奏與合作鋼琴」的樂曲中以及作曲家特別指出「為長笛與鋼琴所作」的「雙主奏」中,體現出作曲家們在樂曲編排上的細膩巧思,也能夠在音樂中,呈現出其固有角色的特別之處⋯⋯(葉柏增)
比起如古樂大師史戴爾(Andreas Staier, 1955 -)那樣殫精竭慮地吸納時代風格與傳統、把曲子丟進一個由音樂學研究層層推擬出的過往時空,周善祥所做的反倒是直接將巴赫的作品攤在當代的光線之下,和作曲家平起平坐,甚至撒野式地在《郭德堡變奏曲》上盡興遊玩、激發他的演奏創意⋯⋯原曲雖只有三十段變奏、六十個段落,聽眾卻彷彿見識了一百二十個境況各異的風景。(顏采騰)
從近年臺灣箏樂專題音樂會來看,本場傳統曲目的比重是較高的,吸引古典愛樂迷親臨現場;超越經典詮釋相對困難,卻是年輕箏樂演奏者必須經歷的挑戰,必須兼顧右手運指觸絃及左手作韻特色,細膩演奏詮釋出各樂派的風格,才能得到樂界專家學者肯定其資質及能力。(葉娟礽)
若將「誤讀聲響」視為對話手段之一,在音聲去脈絡化下雖然帶來無限可能,但其詮釋與發展空間也仰賴作品音聲意義的體現,否則就淪為音效與噱頭。(楊宜樺)
《誤讀聲響》大部分的樂曲仍然多所著墨於跳脫原本演奏形式的聲響實驗,在樂音和噪音的衝撞和並置中探索樂器音色和演奏技巧的可能性。然而,如果誤讀的對象僅限於音色本身,是否「誤讀」的概念在此仍過於狹隘?(蔡孟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