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詩意很美好,但詩終究只是詩、和任何的表演藝術形式都終有本質上的鴻溝;《「一人之海」音樂會》似乎讓我們見證一場從詩意的片刻靈感上升至音樂會/音樂劇場,最後卻喪失音樂自身詩意的弔詭。要解消這個弔詭,或許需要創作者對其作品還有觀眾的放心:音樂的表達力量比我們想像得強大,觀眾對於音樂的領略能力也沒有我們想像得那麼貧弱,希望下一次與其相遇能聽見音樂放心地說著自己的故事。(顏采騰)
詩意很美好,但詩終究只是詩、和任何的表演藝術形式都終有本質上的鴻溝;《「一人之海」音樂會》似乎讓我們見證一場從詩意的片刻靈感上升至音樂會/音樂劇場,最後卻喪失音樂自身詩意的弔詭。要解消這個弔詭,或許需要創作者對其作品還有觀眾的放心:音樂的表達力量比我們想像得強大,觀眾對於音樂的領略能力也沒有我們想像得那麼貧弱,希望下一次與其相遇能聽見音樂放心地說著自己的故事。(顏采騰)
如果兒童劇團在台北演出的《雲豹森林》因為原住民文化詮釋的取徑,而掀起一些網路討論⋯⋯若繼續追問,在原住民文化於台北都會仍不夠普及的當今,表演藝術工作者可以如何詮釋相關題材,才能兼顧文化教育與票房?思索這個問題的同時,筆者觀賞了在台北僅此一場的《我的獵人爺爺-達駭黑熊》親子交響音樂劇,並認為這齣由布農族作家乜寇.索克魯曼繪本改編的作品,在相關藝化詮釋上做了蠻標準的示範。(施靜沂)
2020年十月八日在國家音樂廳的賴德和樂展,推出作曲家2016年〈海神家族〉與2009年〈吾鄉印象〉兩首交響曲作品,分別由范楷西與邱君強指揮臺北市立交響樂團演出。(林孟佳)
此次是國家交響樂團在相隔八年後再次演出《蝴蝶夫人》,也是指揮呂紹嘉任內最後一場歌劇音樂會。在樂團部分除了第一幕聲響太大而蓋過聲樂,在音色的表現上整體而言可說是相當不錯。(洪于淳)
無論如何,這便是呂紹嘉與NSO近年合作成果的全貌了。除了稍嫌有失平時水準的弦樂群外,指揮與樂團兩造藝術造詣的天花板皆在此場演出中展露無遺,對演出者以及聽眾歷年來共經的花火與風霜都做了最終的歸結。(顏采騰)
這場《曾爺爺的歌劇故事》本來是專屬北市學童的一系列推廣教育音樂會,乃因顧及本學期疫情而取消室內演出,改為開放給一般大眾共襄盛舉的露天音樂會。⋯⋯演出的內容與細節並未因移師戶外、觀眾年齡層擴大而有太大的改變,因此以下仍舊從「就其為推廣教育表演而言成效如何」以及其後設反省的角度探討之。(顏采騰)
在肺炎疫情持續延燒的當下,人人自危,彼此的疏離感、猜疑與不理解不斷地加深;NSO國家交響樂團在決議不取消演出的當下亦罵聲四起——但或許在音樂會之後,我們都理解到這是一個再明智也不過的抉擇。(顏采騰)
在指揮家里科.斯卡尼帶領下,完成顛覆了我對於NSO國家交響樂團的聲音印象。而鋼琴家白建宇與指揮家里科.斯卡尼之間除了是好友關係,鋼琴家白建宇亦曾經於2015與2016年樂季擔任過NSO國家交響樂團之駐團音樂家,讓獨奏家、指揮與樂團之間從多年默契中產生不言而喻的火花。(洪于淳)
NSO自2002年引入一連串歌劇製作,早年從「音樂會」概念起家,一來是考量製作經費,二來是當時歌劇市場尚在起步階段,以音樂會較為輕便的性質方便培養受眾,到了2020年,呂紹嘉卸任音樂總監,接下來NSO做為台灣旗艦樂團,下一步的歌劇製作將往哪裡去?(程皖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