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字團的風格理應該團自我設定,劇團有選擇路線與市場的自由,《潮水孤蟾》是否被觀眾接受,或戲迷接受,或劇團自我接受,才是天字團該在意的,也才有真正的外台自由與主體選擇。《潮水孤蟾》的選擇與接受,回應了當今新編歌仔戲,是流向內台,或外台反攻?這個提問題讓這齣有點「爆衝」的戲變得有趣,才有了後座力與餘興無窮。(紀慧玲)
天字團的風格理應該團自我設定,劇團有選擇路線與市場的自由,《潮水孤蟾》是否被觀眾接受,或戲迷接受,或劇團自我接受,才是天字團該在意的,也才有真正的外台自由與主體選擇。《潮水孤蟾》的選擇與接受,回應了當今新編歌仔戲,是流向內台,或外台反攻?這個提問題讓這齣有點「爆衝」的戲變得有趣,才有了後座力與餘興無窮。(紀慧玲)
什麼才是外臺風格?是否擷取了外臺炫奇、熱鬧、風格混搭的特質,可是忘了尋求內在邏輯的統一呢?這齣戲,演員好、戲也好,可惜味道太多,攪亂了原味。(林慧真)
若此劇想要以「紀實」基礎為主,為何會用一場在真實世界沒被證實的陰謀論來為城市的慘況進行卸責?單單將其人物特意地妖魔化、威權化,創作能以倡議者之姿維繫群眾的討論動能嗎?城市的更多病徵也被色彩濃烈的「神話」抹消,劇裡不同社會群集的生命經驗何以在短短的情節中展開政治上、社會性的問題延伸?(簡韋樵)
蓋因相較於以往的戲來說,《陽關雪》缺少了一個明顯的中心思想或主軸意涵令人發聵共鳴,須不斷的反覆回想劇情的幹葉枝節才能體悟深蘊其中的哲思義理。綜觀而論是一齣意韻猶長,耐人尋味的好作品。(蔡諄任)
就技術面而言,此次樹德的春季公演已經確立其作為一個音樂劇學校的教育目標,AB Cast的設計,以及整套製作流程與技術搭配的完整,都證明了其訓練的扎實與嚴謹。只是最後不免要回到戲劇教育在高等學院裡的本質性追問。(許仁豪)
在整個技術課程中,導師總是會分享以前做戲的經驗,遇到了什麼困難,也時常以影片分享過往的經歷與實績,試圖拓展從前僅是劇場旁觀者的學員對劇場的想像。然而,在課程結束後,我回顧這段時間,看見的除了收獲,還有許多的「未」收獲。(劉悉達)
兩場觀眾人數都在三十以上、四十以下。高雄場幾乎都是音樂家的親朋好友與學生;台中則全是對爵士樂相當陌生的當地人。考慮到台中每年舉辦爵士音樂節的歷史已超過十五年,當地民眾對爵士樂的陌生仍舊讓人驚訝。(黎時潮)
相對於小說的無限後悔與茫然,劇作給予了強大的生命力,渲染人物在不同階段的心理反應,且讓人物在經由自白直接地向觀眾說出自己的悔恨,同時也經具體的「過火」此一宗教儀式,讓人物的痛苦具體呈現。(蘇恆毅)
文本本身的衝突性較不明顯,究因乃情節中事件衝突不高,戲劇張力著眼於人物自我信念與心境的對立,於傳統劇目主要是以愛情為主幹而發展不同,反而刻劃的是情義與仁慈。(蔡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