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演出策略與呈現手法的單純平實中,彷彿有股「為什麼不行」的坦然、無畏與勇氣;她與生活物件及推土機碰撞出的火花,傳達一段不可預計的女性自我感受,充滿創意,如此自由,如此恣意。(謝淳清)
演出策略與呈現手法的單純平實中,彷彿有股「為什麼不行」的坦然、無畏與勇氣;她與生活物件及推土機碰撞出的火花,傳達一段不可預計的女性自我感受,充滿創意,如此自由,如此恣意。(謝淳清)
《化作北風》因以改編馬奎斯為宣傳重點,而使小說讀者困惑;坦白說,若本劇抽掉家教與北國蛇湯習俗等這些原著元素,也不會對劇情有多大影響。也許,往後原著色彩極淡的改編作品,可以考慮僅標明「以本劇向某作品致敬」即可?(陳佩瑜)
戲曲《地獄變》將小說人物戲曲化、行當化,融合了京崑落語等跨文化的表演體系,從小說到戲曲的跨界改編,甚至挑戰了行當的既定形象。可惜的是,這樣角色的複雜性,在戲曲《地獄變》中並未達到相稱的效果,反而與行當之間產生了矛盾,削弱了行當之間自有的美感經驗。(楊禮榕)
《化作北風》的導演選擇歌仔戲也許考量到經驗;再者,容我私自評斷,也許土生土長的歌仔戲應該是最能契合這齣戲關於「身份認同」子題(或是主題)的載體了。(程皖瑄)
由現代劇場出身的宋厚寬導演,演員則包羅了傳統戲曲演員、以及同為現代劇專門的鄭舜文,這樣的「混血」乍聽之下讓人有些摸不著頭緒,我們看的到底是傳統還是現代?(郝妮爾)
其手法我想來自於對於古詩的刻意「誤讀」,然而這樣的誤讀卻不是隨意的,而是創作者本身對於人類情感相通的敏銳度,因為有著相似的情感,而能夠去跨越時空、跨越性別、跨越語言,進而能將古詩詞轉化精煉成一個動人的故事。(林哲立)
新聲劇坊藉由《英雄・再見》一口氣挑戰歌仔戲兩大傳統:音樂曲風與生旦情緣,看似「離經叛道」,實則是根植傳統的破繭而出。(張耀軒)
「賣藥團」就是歌仔戲低潮時期的樣貌之一。然而,今日許多資深藝人卻認為參與賣藥團並不光彩,對這段往事諱莫如深,一旦這些記憶盡付塵煙,歌仔戲的生命就像斷簡殘編,再也無法完整。(張耀軒)
以歌仔戲的形式改編後,沒有殊異不適之感,在置換歷史時空並放入當代詮釋意義後,竟然出現一種令人驚喜的新意。如果劇作能在朱權/程嬰,君主/伶人的辯證關係上,深化情節的鋪墊,重新堆疊抒情感悟的節奏,劉冠良精湛的演技在最後的登台儀式便能更上高峰。(許仁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