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觀眾喜愛做活戲的原因有很多種原因,包括演員展現風格多變的唱功,或是驚艷觀眾視覺感官的奇巧機關,甚至是演員能夠即時的與台下觀眾進行有趣的互動,這些都可能是一部活戲演出得到觀眾喜愛的成因。此部《斬,楊家將》展現做活戲的活力,是相對於劇場內的演出作品,除了能讓觀眾欣賞演出內容時,也能同步見到工作人員的緊張準備過程。另一方面,透過演職人員間緊張情緒搭配劇情的緊湊節奏,再加上演員們不願意在舞台上呈現隨便態度,最後造就一齣精采的演出。(劉祐誠)
觀眾喜愛做活戲的原因有很多種原因,包括演員展現風格多變的唱功,或是驚艷觀眾視覺感官的奇巧機關,甚至是演員能夠即時的與台下觀眾進行有趣的互動,這些都可能是一部活戲演出得到觀眾喜愛的成因。此部《斬,楊家將》展現做活戲的活力,是相對於劇場內的演出作品,除了能讓觀眾欣賞演出內容時,也能同步見到工作人員的緊張準備過程。另一方面,透過演職人員間緊張情緒搭配劇情的緊湊節奏,再加上演員們不願意在舞台上呈現隨便態度,最後造就一齣精采的演出。(劉祐誠)
梅蘭芳等人刪除這些段落,主要著眼於劇情的緊湊程度,陳美雲歌劇團等民間戲曲的演出,他們保留「受父跪而頭暈」的段落,則是透過這個簡單的表演反應,快速的讓觀眾理解兩人為失散多年的父女。兩種類型各有對於戲的理解,以及揀選表演段落的思考進程。在這些可能被看成是「無秩序」的演出結構,卻可能保留許多幾乎只能從書本上見到的民間藝人思維表現。(劉佑誠)
《當時月有淚》的架構由兩條敘事線交織串聯,主線其實是一齣沒有秦檜的《高宗傳》,透過岳飛的「精忠(徽欽二聖)報國(汴梁之宋)」,訴說宋高宗既希望百姓安居樂業又憂懼皇位不保的矛盾心結。他和岳飛曾經目標一致,戮力為國,然而「時空背景不同」,他看似變了,其實不變——以保障絕大多數人民的生命/利益為優先。只要目標不變,手段可以靈活變通,但一根腸子通到底的岳飛不明白這其中的機巧曲直,終究將自己逼上絕路。過去二元對立的史觀讓我們以為歷史人物只有黑與白,如今拉長歷史縱深,或許能對這些是非功過有更客觀的評價,《當時月有淚》與其說是翻案,更像是另一個角度的側寫紀實。(張耀軒)
整體而言,《當時月有淚》以歷史題材入戲,另闢蹊徑走入角色內心,不造神、非翻案,但卻以更有立體、更有溫度的方式訴說角色的故事,同時關懷人性中脆弱、恐懼這份跨時代共通的人性命題。編劇新穎的史觀與特有的切入點,讓這齣戲有了自己的性格,而具備戲曲表演養分的導演、恰如其分的音樂設計以及各自稱職又獨具魅力的演員們共同成就了《當時月有淚》,說故事的技法成熟完整,沒有譁眾取寵的手法,溫潤得彷彿在月夜中傾聽了一場細細訴說的女性心事,為當代戲曲的跨界與再創新,再寫下一頁和諧又出色的篇章。(許美惠)
全劇到了結尾仍是一場迷霧,是誰的夢囈?誰的呢喃?施如芳並沒有給這團迷霧明確的答案,題為「迷霧漸散」,在那段模糊不清的歷史過後,臺灣人的命運仍在一場迷霧中,散不去的是深深的惆悵與無力感。(林立雄)
為何要跨界?為何要引進多媒體?為何要用新的形式實驗?是為了讓多元迸發出更多可能嗎?會不會反而顯得侷促、貧乏?「為什麼」之後在思考「如何做」,更是傳統劇場在思考過去、現在與未來不得不迴避的問題。(程皖瑄)
只是,迷團果真仍在,卻不是歷史本身,而是看待歷史的方法。一個不說話的人物,從字冊走上舞台,可以如何表現?晚年的林獻堂仍是一片空白,夢裡帶著我們看戲,舞台如此多嬌姿彩,唯其不可承受之輕令人咀嚼不已。(紀慧玲)
作品中有相當多的情節的跌宕起伏,但是在曲調安排與節奏掌握上,卻是持平前進,不太有突出處。又特別是白素貞與許夢蛟在峨嵋山上的生離死別一場,白素貞擁抱許夢蛟一段的唱,或許可以再斟酌節奏的掌握或曲調的安排。(林立雄)
當我們認為這個劇本或因夢蛟、素貞兩人的行為有違倫理綱常而顯禮樂崩壞,該去追究的是否應為「規範出這些道德規章的人」如何束縛與綑綁「人」的主體,而不自覺。(吳岳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