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過這齣不單是傳說的搬演,似乎還有編劇林孟寰加入的歷史情懷,牽纏著台灣與日本曾經的殖民歷史以及人事的悲歡離合,借託鯨魚公主幻化為人成為名叫「鯨生」的女孩。她在花蓮落地生根,直到老了,有些記憶渙散,但透過和一個男孩的互動之中,又一點一滴找回,娓娓帶出對海底世界的懷念,也隱含著些許懊悔。(謝鴻文)
不過這齣不單是傳說的搬演,似乎還有編劇林孟寰加入的歷史情懷,牽纏著台灣與日本曾經的殖民歷史以及人事的悲歡離合,借託鯨魚公主幻化為人成為名叫「鯨生」的女孩。她在花蓮落地生根,直到老了,有些記憶渙散,但透過和一個男孩的互動之中,又一點一滴找回,娓娓帶出對海底世界的懷念,也隱含著些許懊悔。(謝鴻文)
演出從宜蘭詩人吳緯婷的詩集《一次性人生》為發想起點,詩中細訴著從你這裡到我這裡,也是距離。⋯⋯演出的編排像是在觀看神話跟故事是如何被傳承跟訴說⋯⋯(林怡萱)
少劇本次作品短促,卻的確能觸動思考的開關,只是那開關未必如開場白主持人所謂的:「珍惜身邊的人」那樣簡易直白就是了。反而是讓我看見「紀律」之於學生團隊的重要性、以及思考文化藝術能如何在此時期發酵與蛻變,光就這兩點而言,便值得予以團隊高度期待。(郝妮爾)
無論是辦桌或是做劇場,也都不是靠個人撐起一個場,而是需要所有人共同在場。在現今表演藝術與生活場域越來越靠近、觀演界線越來越模糊之時,我們如何謹慎感受彼此的生命界線與需要,亦是以藝術建構交流場域重要的課題吧。(黃馨儀)
《明白歌》即使是在擁有確切國家機器暴力運作的歷史背景下,仍刻意拿掉明顯的國家政治符號,只著力塑造某種冷肅氛圍。這或許是《明白歌》所選擇藝術與真實、虛構與現實的距離與美學表現,從而讓觀者有了吞吐咀嚼的自由。(紀慧玲)
她不像許多的表演者會在台上自我放大,變得把角色偉大化,或過度表現「我」。相反地,在她的舞踏空間,「我」屢屢被折讓,不斷「變小」到反向曝光器官、皮膚、讓靈魂在幽冥與現實之間漂移的空無眼瞳、盛裝「他者」的容器身體。(吳思鋒)
即使所謂參與式劇場的定位並未充分達成,但整場所見年輕學子的赤忱,於是開始想像:為期第三年的「宜蘭青少年劇場培育暨展演計畫」,將會埋下什麼樣的藝術種苗,甚或更重要的是,這樣一群高中、大學生因此建構什麼樣的地方認同情感、自我重新發現。(楊美英)
事實上,《莎喲娜啦》雖為戲劇作品,呈現結果卻涵蓋不少視覺藝術的表現方法。這使得觀者在進入劇場之際,無法用習以為常的觀眾角色貫徹之,卻可能進一步促發個體對於觀看視角的質疑或思考:我是觀眾、演員、二者兼具或者其他?以及,扮演不同角色的參與程度和實踐可能為何?(林亞璇)
《莎喲娜啦》在觀演現場展示的,便是在當代時空裡呈現「非理性」壓倒性存在的狀態。當然,從製作方內部來看,更加珍貴的是田野踏查過程得到的收穫,以及從辦藝文工作坊給青少年的時期起所激起的互動、人際關係與思考漣漪。(張敦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