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用白日夢般的情境塑造來詮釋《從一數到五》並無不可,但若回頭看該作品呈現出來的幾個關鍵字:呼吸─活著、游泳─父親、家屋─物件,舞者自述幾個片段零碎的家庭經驗,呼應存在於世的大命題,似乎限縮了《從一數到五》的創作格局,變成走向個人生命經驗的抒發、白日夢下破碎的喃喃囈語。(羅倩)
用白日夢般的情境塑造來詮釋《從一數到五》並無不可,但若回頭看該作品呈現出來的幾個關鍵字:呼吸─活著、游泳─父親、家屋─物件,舞者自述幾個片段零碎的家庭經驗,呼應存在於世的大命題,似乎限縮了《從一數到五》的創作格局,變成走向個人生命經驗的抒發、白日夢下破碎的喃喃囈語。(羅倩)
除了口頭的說和唱,身體的舞動與音樂互文鑲嵌在整個表演文本之中(之間),沒那麼地全然舞蹈,但沒了舞蹈卻會不那麼全然,看得出來「舞蹈構作」對於「編舞創作」的重要性,若無結構概念的構作,這個作品很可能只剩下零零散散的舞蹈技術性動作,就像那眾多散散零零的生活道具一樣。(于善祿)
如此比好萊塢還要好萊塢的多層劇情轉折,模糊了角色背景,抹除了原本前段所建構出來的角色真實,連帶地,也抹除了角色身而為人的溫度、焦慮或恐懼,那麼少了這層基底,自己與自己的拉扯,是否還算是個拉扯?或者,在這樣架空的戲局裡自我拉扯,純為一場原地空轉的徒勞?加速反轉的劇情,也將角色推入了一坑多重弔詭的無底洞:越想找自己,越是不像自己,越是表現出誇張化的自己,越是變成觀眾所期待的自己。(吳政翰)
先不論林宜瑾近年來是如何理解「土地」、「自然」、「生活」的內涵,以及如何在系列創作中建構其對「台灣」或「民間」的觀點,單純就《吃土》所呈現出的結果來看,其在身體技術上反應出了林宜瑾在動作發展上的兩個致命性弱點,而此兩個致命性的弱點,也正恰恰好回應了林宜瑾創作論述中的含糊之處。(吳孟軒)
究竟《吃土》中所運用的民間元素是奠基於傳統文化素材的嶄新詮釋,或是作為臺灣文化資產所聚焦的傳統延續性問題?當北管樂走進當代劇場轉譯後的語彙,透過部分預錄鋪陳至現場演奏,由虛至實的轉化、素材借用、重新佈局的問題值得被提出來探討。(張瑋珊)
臺灣人的身體究竟是何樣貌?編舞家林宜瑾的確在當代舞蹈的身體語彙中另闢蹊徑,但仍然必須考量其從何而來?並且該走向何方?正如《吃土》給予的警示:「ㄢˋ身體」仍存在其有限性,雖說臺灣的土地充斥著各式混種文化、傳藝,但也不代表一種身體能夠在任何環境中生長。
但總歸而言,《東意在哪裡》的確點出了這一當代困境,在流動、異質的當代環境中,正如劇中那群想像中的台北小孩,居然有一半根本不是台北人。當種族、性別、地域都逐漸曖昧模糊時,人無法被種回前現代堅實的土壤,於是人人都長成了什麼都是、卻也什麼都不是的「演員」。(鍾承恩)
《東意在哪裡》從喜劇段子中預期形象的打破,延伸至對作品期待的打破,也就是觀眾自始至終都未能窺見「真正的蕭東意」,即便舞臺上存在著屬於蕭東意的人生片羽,觀眾所能找到的也還是一個名為「東意」的角色,而這層延伸意正能為《東意在哪裡》賦予後設:在被觀眾觀看的當下,存在的始終是角色;同時,觀眾需要的也只是角色,而不是演員本身。(戴宇恆)
本作無法、也無意為這樣的圖像尋找解釋、出路,或甚至問題化這類以依附為前提的情感結構,《如此美好》所體現的,是被這種情感結構所牽絆的子女嘗試進行的自我療傷,觀眾流下的淚水,彷彿也正在為自己平反,其實我們仍有無法言語,也無法割捨的愛。(洪姿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