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生的夜》在2020年以一個環境劇場展演演示了一種回首人生的繽紛心象,帶領觀眾踏入2021已經拆除的廢棄泳池,一同揮別、悼念,也化入了和解與感謝。《Tama—和我聽說的不同》則是以戲劇和文學的跨域創作,實踐原民重返部落、再創自我生命定位的追求。(楊美英)
《許生的夜》在2020年以一個環境劇場展演演示了一種回首人生的繽紛心象,帶領觀眾踏入2021已經拆除的廢棄泳池,一同揮別、悼念,也化入了和解與感謝。《Tama—和我聽說的不同》則是以戲劇和文學的跨域創作,實踐原民重返部落、再創自我生命定位的追求。(楊美英)
《Tama和我聽說的不同》花了一些精力鋪陳獵人心靈在當代社會面臨的艱困挑戰;既是精神的,也是物質的,更是社會結構、法律層面甚至價值體系的。然而,也是藉此美麗地景與充滿傷痕之家庭劇交織出的反差感,「外面」的我們才有機會在來到部落時,觸碰到部落美食、手作體驗、歷史文物外的「真實」;瞭解這類「真實」對台灣的族群關係而言,不啻是個重新認識彼此的開始。(施靜沂)
此演出在花蓮文化局的委託下,以支亞干部落青年作家Apyang Imig(程廷)的短篇小說〈Tama〉改編而成。無論是小說或是演出裡的Tama,不僅是實際上的父親,更是原住民傳統生活的祖訓戒律。於是,對比小說以從小在山上長大的獵人Pisaw的視角述說,《Tama——和我聽說的不同》則較多由兩個女孩的視野去呈現其對「父親」的想像——這也是部落下一代對於未來的生活選擇。(黃馨儀)
以此結論,回答我的第二個問題:需要的,寶寶們是需要劇場的。《咑咑主義,前進》的「咑咑」是一個狀聲詞,模擬嬰幼兒發出的一個無意義的音聲。然而劇場裡的相遇,卻讓諸多無意義的存在找到了棲身之地。咑咑在此刻成為「快樂」、「喜歡」的意思,也讓咑咑成為戲中最初,與最終的語言。(郝妮爾)
以結果來看,不過是隨團員爬上山,抵達預設表演場地,依指令拿起道具,與環境拍下照片便告一段落。⋯⋯作為第一屆花蓮城市空間藝術節唯一售票節目,會不會過於便宜行事?⋯⋯然而,《原本山》絕非如表象這般簡易,甚至無法僅以觀光名義帶團上山導覽來理解便可終結。(楊智翔)
《馬麻,不見了!》作為「虛實空間探索」的作品,有其成功之處,但仍有著尚待討論及解決的問題。也因為寶寶劇場的意圖不應著眼於展演性質上,而在於能否成功創建一個「探索」場域,並成功賦權讓寶寶參與其中,反而是此篇評論意欲側重之處。(戴宇恆)
有多重的思辨與選擇,導覽與遊走式劇場才不會只是一種便宜行事、方便地操作,而能真有揭露呈現地方的意義。遊走與展覽式的劇場或許更應該具有「論述實踐的能力」:定義文化已不可能,當下再現的挑戰來自於如何更多元的理解在地/全球的歷史相遇、合作與支配鬥爭的群相,正視混淆的經驗現象。(黃馨儀)
綜觀「魚池戲劇節」與《富世漫步》,二者的策略與目標不盡相同,不應放在同一個天平上度量,筆者只是從中觀察劇場藝術與社區/部落之間互動的不同可能,思考ㄧ個我們近年已經太常聽到所謂「藝術介入」的說法,到底劇場專業工作者想要做到的是引介表演藝術活動﹖或是通過集體藝術經驗進行真實的在地共創?(楊美英)
總的來說,不論是A(演出)或是B(導覽)部分,觀眾至始至終聽到的是地方居民的真實聲音,卻少了外部性的、中立的,甚至是對立性的觀點在演出結構裡頭,作為地方觀點的抗衡甚至是將地方被看見的議題再次深化,創作立場很明顯的是要讓地方被看到多於用劇場形式來創造議題,比較是單面向地呈現部落觀點,創作團隊的觀點在作品中也是缺席的。(羅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