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這樣的演出形式能夠激發不同團隊以更多種多樣的合作方式,追尋高雄各地區獨特的記憶,相信對於高雄在地的認同、歷史風貌的記錄,甚至未來可能性的追尋,都是正面的影響。(洪子婷)
若這樣的演出形式能夠激發不同團隊以更多種多樣的合作方式,追尋高雄各地區獨特的記憶,相信對於高雄在地的認同、歷史風貌的記錄,甚至未來可能性的追尋,都是正面的影響。(洪子婷)
在有所覺察之前已然置身舞台的觀眾如希臘歌隊般見證著,體驗著無法發聲的絕望。《俄不愛你不愛俄愛他》,在這演出的七十分鐘裡,這齣歌隊也無法發聲的悲劇,卻弔詭地讓筆者聽到絕望與命運在幸福的表象裡無聲地哀鳴。(楊婉儀)
導演宋淑明過去的作品總是對劇場空間提出各種想像與挑戰,《俄不愛你不愛俄愛他》選在「良面學堂」一樓演出,在五坪左右的臨街挑高空間裡,一次只能有九人在場,同時考驗著導演、演員、觀眾在最小空間裡的最大能耐。(楊凱麟)
演員隨時可能從觀眾旁邊的兩個樓梯離開或出現。慾望與情感流動於觀眾身邊,環繞也纏繞著觀者,使得只能旁觀的人卻無法輕鬆地置身事外。(楊婉儀)
從聽覺到視覺,終場的安排可謂匠心獨運。當風暴來襲,震撼的風聲和群眾的形體交織成了一幅動感的整體畫面,同時也將主角「記憶可刪除,皮膚卻不肯忘」的情緒血肉召回己身。(黃明德)
整齣劇裡,導演在時間空間的安排上,凸顯了「鬼」的意象。鬼的意涵從人開始,由成年家榮的形象延展開來,卻不結束於人,而可能是記憶。 (史惟筑)
整齣戲的鋪陳變得單一,彷彿一切的平反只能依賴一股颶風,而人一點力量也沒有,男主角能否脫困是未知,但哽噎的聲音暗示了受困的處境,離開的艱難。終究還是被記憶綑綁了嗎? (徐敏思)
演員的表現和感情都很到位,臨場感十足。有趣的是,特別的舞台設計似乎有意的隔絕了觀眾的投入,讓觀眾保持著有距離的客觀來審視討論的進行。(洪琦雯)
經由即時錄像,破除了時間與空間的定義,深刻從視覺與聽覺的刺激下引出施暴者與受虐者的暴力拉扯。也讓筆者重新思考現今身處於影像充斥的現實世界中,觀者與暴力事件的關心與漠不關心。(黃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