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藉著《便當》論壇劇場中的討論與行動,除了開啟諸多思考,也讓許多非藝文相關產業的群眾了解這個產業所面臨的諸多問題,期待能藉著《便當》的持續演出,撐開生態的洞隙,讓更多人看見藝文產業的困境,看見了才有機會改善,也才有機會讓更多人的夢想可以當飯吃。(戴宇恆)
藉著《便當》論壇劇場中的討論與行動,除了開啟諸多思考,也讓許多非藝文相關產業的群眾了解這個產業所面臨的諸多問題,期待能藉著《便當》的持續演出,撐開生態的洞隙,讓更多人看見藝文產業的困境,看見了才有機會改善,也才有機會讓更多人的夢想可以當飯吃。(戴宇恆)
綜觀兩個作品,《太極林白雪》與《完無不舛》,皆以「裸體」為表現的形式之一,但卻找不到一個可以好好安放「裸」的意象位置,並不是不能「裸」,而是必須要去問「為何而裸」?(戴宇恆)
文本在催成「馬戲技藝」意義的生成,「馬戲技藝」也在推進文本的前伸。因此,這樣的文本並未襲奪了馬戲的主體性,這也是我認為FOCA福爾摩沙馬戲團在處理《苔痕》時較為聰明的地方──正是這樣的環環相扣(形式、意義、文本),顯露了FOCA福爾摩沙馬戲團在面對作品的誠懇與縝密。(戴宇恆)
當然,這些質問或許也是「新馬戲」在發展進程中的一個階段罷了,以舞蹈/戲劇作為主體的作品中,挪用馬戲的元素好似相對地容易嫁接;而當馬戲要成為主體,該如何不失焦,讓舞蹈/戲劇元素成為客體/配角,值得細思。(戴宇恆)
整體而言,其實《見花開劇展「52HZ」》對於「孤獨」的解題方式可能有些危險,三齣作品的意旨看似指涉「孤獨」,更多的卻是著墨於「溝通失能」,成為了單一品種的孤獨,並讓作品陷入了死胡同,難以逃離窠臼。(戴宇恆)
從《吃土》的開場,當淡水南北軒的樂師們、李慈湄和壞鞋子的舞者們在舞台上並列行走、爬行,混音儀器和北管樂器置放的空間呈多點散佈在上舞台,這已經暗示著他們之間存在著對等分享的關係,也許它們未必需要以植物為導引,反而可以透過直面以當代劇場為藉口媒合舞蹈和傳統藝術相互攀爬和附著所開展的繁茂生態。(王昱程)
【新出角】若作為一個「傳承」與「培育」的平台,也只是開始,更重要的是之後的台江文化季該如何命題並延續臺南小戲節的在地想像?換句話說,台江文化季若成為每年例行之舉,意義該如何延伸?或許在新舊世代劇團的傳承意義下,給予年輕劇團一地發表與實驗的場域外,未來的命題能否不只是【新出角】,而是在策展意識下,建構一個更聚焦的脈絡命題,勾勒一幅更為精準/精緻的戲劇節圖像。(戴宇恆)
《馬麻,不見了!》作為「虛實空間探索」的作品,有其成功之處,但仍有著尚待討論及解決的問題。也因為寶寶劇場的意圖不應著眼於展演性質上,而在於能否成功創建一個「探索」場域,並成功賦權讓寶寶參與其中,反而是此篇評論意欲側重之處。(戴宇恆)
筆者在整理該從什麼視角切入這個作品時,我發現這個作品是極難評論的,就像神靈/信仰/宇宙都是目前尚未有定論、難以被評斷一樣,但除了紀錄形式與震撼的感受外,我能怎麼剖析創作者的意圖,並且稱量觀者的感受則是這篇評論最主要想測繪的方向。(戴宇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