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傳統文本原是通過時間和諸般演化的殘酷考驗而保存下來的,因此真正的創新所依靠的,絕不只有創作者一方的能力,還包括社會關係或客觀時局的改變,以及我們能否將新創作品巧妙安插進這些改變中的特殊際遇。走出紅樓,儘管心滿意足,卻隱約感到諸位豪傑的焦慮,特別是在相聲發展上⋯⋯(張又升)
傳統文本原是通過時間和諸般演化的殘酷考驗而保存下來的,因此真正的創新所依靠的,絕不只有創作者一方的能力,還包括社會關係或客觀時局的改變,以及我們能否將新創作品巧妙安插進這些改變中的特殊際遇。走出紅樓,儘管心滿意足,卻隱約感到諸位豪傑的焦慮,特別是在相聲發展上⋯⋯(張又升)
在原著小說中,昆蟲特有的五感確實改變了葛里戈看待周遭事物的方式,《蛻變》則進一步從人蟲之變看向莊子的物我之辯,格局視野全然打開,可見變蟲未必是壞事,而做人之負重前行是何其艱辛?(邵悅)
先前已有戲劇專長的評論者對其做整體性的評述了。身為一介音樂類別的評論人,我在這篇文字想做的,比較像是補述,也就是從其聲音與音樂的層面切入,嘗試勾勒出一幅對於這部作品的「側」繪。(顏采騰)
此劇原題為《狐仙故事》、在2009年時進行首演,當時即以「奇幻京劇」作為宣傳賣點,挖掘《聊齋誌異》中的精怪。但時至2021年,時空的變換、審美價值也隨之轉換,同樣的宣傳方式恐難起效用,因此賣點轉換成「京劇×科技×影像」,在實際演出上,也與2009年時大有不同。(蘇恆毅)
國光劇團旗艦製作的《狐仙》,科技影像與傳統戲曲創作相輔,著實為彼此增添不少風采。透過狐仙與三世的人物關係轉折、情感交錯,各種未能圓滿、缺憾的過往,表達成全與放下的主題,在敘事上跳脫傳統京劇的線性描述⋯⋯(劉亭汝)
《母親.李爾王》高張緻密的演出中,女兒、父親與母親蟠踞理性、瘋狂、冰冷等不同端點。如何獨力表現三幕不同權力位置的角色?《王子・哈姆雷特》有沒有其他逃離野蠻結局的縫隙或契機?(張宗坤)
《犀望》與正明龍歌劇團前作《你的孩子不是我的孩子》相近,多有強調人性黑暗面的篇幅,⋯⋯面對現實襲來,且不可抗拒,當代創作者是否還能「藝術歸藝術」?對照戲曲過去的社會功能之一「教忠教孝」,現今的「教忠教孝」有沒有可能是一種符合現今社會脈動的展現?(劉子驥)
台南人劇團《泰特斯瘋狂場景》(後簡稱《泰特斯》)是以莎士比亞復仇劇《Titus Andronicus》改編而來的演出⋯⋯《泰特斯》在導演手法上做出了許多理想的選擇,但在回答「這齣劇與當代觀眾的關係是什麼?」的大哉問上,還有一些空間需要被填補。(劉惠澤)
陳映真的文學地位,無可質疑,這許多年來,卻因為他的政治立場,而被這個政治正確的世界,強行放置在一個不正確的位置上,⋯⋯認真面對陳映真,或許我們就能在這面鏡子中,看到更真實的自己。在《感傷旅行(kanshooryokoo)》中,前世代的編導和新世代的演員,又是如何各自看到了真實的自己?或看到了什麼樣的自己?(陳正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