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筆者認為,蘇布利陽托著重直觀、感官,丟掉理性、分析,似乎想帶領觀眾從自己的「五感」出發接觸文化藝術,如此取徑,或也更吻合舞蹈這種凸顯身體性的藝術形式。(施靜沂)
筆者認為,蘇布利陽托著重直觀、感官,丟掉理性、分析,似乎想帶領觀眾從自己的「五感」出發接觸文化藝術,如此取徑,或也更吻合舞蹈這種凸顯身體性的藝術形式。(施靜沂)
如此感性、信仰與搖滾的連繫,讓人備感在外猛闖,溯流回家後的某種頓悟與迸發;即使不乏痛苦矛盾,但狂野嘶吼、向內挖掘之時,生命本身,或也在這樣的時光中,淬鍊出些許珍貴與值得寄託的什麼......,比如文化或音樂。(施靜沂)
族群音樂不願被較有主導性之華語、英文流行歌壇收編的態勢,並力求以族語發聲、說出自己的心情及對社會萬般現象、族群與人際互動的看法;⋯⋯阿爆的演出也以音樂魔法施展與社會溝通的藝術。(施靜沂)
次日或因艷陽高照,或因多名行為藝術者裸身(女)或半裸身(男)演出,用「前所未見的直接」說該說、想說的事,讓人見識到行為者「身體語言」的力量。(施靜沂)
第三屆「冉而山國際行為藝術節」分三日舉辦,都有近二十名行為藝術家演出。演出陣容大抵相同,但不同時地激盪出的「行為」卻迥異。⋯⋯首日的演出傾向梳理、再現個人範疇的「一路走來」,次日則展現更強的議題性、對話性與發聲意圖⋯⋯(施靜沂)
如同歌手所言,人們唯有反省才能有所提升,人類在自然面前是如此微小。今年的月光.海音樂會僅此一場,從中看到音樂人除了關心自己的創作生涯,也關心土地正義、族人、文化發展等大小事,顯見東海岸大地藝術節不只為了觀光發展或振興經濟,也與部落文化、在地族人的生活願景有著深刻而長遠的連繫。(施靜沂)
《Tama和我聽說的不同》花了一些精力鋪陳獵人心靈在當代社會面臨的艱困挑戰;既是精神的,也是物質的,更是社會結構、法律層面甚至價值體系的。然而,也是藉此美麗地景與充滿傷痕之家庭劇交織出的反差感,「外面」的我們才有機會在來到部落時,觸碰到部落美食、手作體驗、歷史文物外的「真實」;瞭解這類「真實」對台灣的族群關係而言,不啻是個重新認識彼此的開始。(施靜沂)
試想,若此次活動沒有音樂會和導覽員,旅人必然不會對部落留下那樣深的印象。科技的確幫我們做到了一些事、省去了一些唇舌,但更重要的或為,人與人之間是否能藉此激盪出長遠的友誼與美好的記憶。(施靜沂)
今年的森川里海濕地藝術季(2021 Mipaliw Land Art)如同往年,圍繞花蓮海岸線之貓公、復興、新社、港口、磯崎五個阿美族、噶瑪蘭族、撒奇萊雅族的部落而行。然而,以旅人為主要觀眾的樂舞展演,是否可能落入上世紀下半葉,族人淪為被獵奇對象,進而失去尊嚴的商演窠臼?(施靜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