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體驗絕對是此劇重要的一部分:置身黑暗、碰觸氣球、一起拉住紙張看高樓升起、感受彩虹的穿越,或是手牽著手,感受彼此溫度,一起穿過大門揭開黑婆婆的真面目!(黃馨儀)
體驗絕對是此劇重要的一部分:置身黑暗、碰觸氣球、一起拉住紙張看高樓升起、感受彩虹的穿越,或是手牽著手,感受彼此溫度,一起穿過大門揭開黑婆婆的真面目!(黃馨儀)
從田調中開創的演出,仍然充滿野生的能量,回返與再續都還遊刃有餘,這種話語沒有說滿、文本尚未說完的開放式結局,留下了多處可供開發的線索、懸而未決的趣味,卻也形成其自身尚在搖擺的過渡性,從私密空間到家族血緣、轉向歷史文化的版圖已擴張完備,接下來的建置重點、可深入斧鑿的探究項目會是在哪?(陳佳伶)
明日和合製作所做為一個總體概念的發起、中介與行政支援,沒有規範一定該如何的準則,讓藝術家擁有相當大的彈性去創造快遞的形式與內容,既是藝術家的自我紓困(不論是對創作慾望或實質收入,儘管杯水車薪)也紓觀眾人生苦悶之困。我有點上癮的買了三輪,收了六個,約整個計畫總數的四分之一,很顯然我無法對整體進行分析,計畫的私領域特性也讓我苦惱於書寫的倫理。但或許正是南轅北轍的概念實踐、滾動式的修正的不確定性,使每個經驗獨特,得以成為映照這個計畫的一道切面。(梁家綺)
《Surprise! Delivery 和合快遞》的線上展演,不是再現,而是實現。在多位藝術家的各自發揮下,內容必然各異其趣。然而,重點不只是其藝術內涵,更多是從中引發的交流連結,將個人與其他的人事物串聯。或許可以說,正是這份關係,維繫著展演的進行,而且維持在一個變化中的、不確定的狀態裡。(謝淳清)
觀眾通過戲劇上的想像力進入故事,而這樣的故事又要主張想像力的重要性。這些作為觀眾的家長與孩童亦是故事要傳達的結構的一部分,這麼一來,前述「成人─孩童」與「人類社會─自然環境」的關係鏈也就擴散到觀眾及其代表的現實社會,我們亦處在類「成人─孩童」的關係之中,我們身處的社會正是那個想像力與兼容性被威脅的社會。(宋柏成)
只是《莎喲娜啦》與其他製作不同,他們巧妙的選擇外燴辦桌,辦桌的異質空間成為承載這個演出的場所。在這個臨時搭建帳篷的辦桌宴客,觀眾不僅需要處理自己與其他七個觀眾的互動關係,還得應對兩位表演者的互動表演。(劉祐誠)
換句話,《半仙》的政治性不純然暗批某政治人物,更為機要的是指陳大他者話語的虛妄,是劇場的離間美學挑戰共鳴式的關係美學,給予後者一記跨界美學的政治批判。(陳泰松)
看似只是一場將起乩帶進劇場的日常生活表演、沒有表演的表演,對我來說,幾乎是明日和合製作所施法將「現代劇場」逼出現代性原形的儀式。更令人讚嘆的是,明日和合製作所非但當下以法鬥法,逼出現代劇場原形,還同時引出了「現代」於歐洲起源時的「中國前世」助陣。(汪俊彥)
在科學大旗的訓練下,許多人刻意忽略甚至攻擊不能用科學規範的知識體系,《半仙》的呈現替這些無法理性說明的民俗世界觀,提供一個讓人願意理解的解釋,這樣的表達也間接說明劇場為何需要繼續存在的原因。(劉祐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