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對「音樂劇」提出一個跨文化議題:到底那些舶來的曲式適不適合唱出在地的情感?又,所謂在地的情感在文化全球化發展多年後,是否有了世代的差異與落差?(許仁豪)
我想對「音樂劇」提出一個跨文化議題:到底那些舶來的曲式適不適合唱出在地的情感?又,所謂在地的情感在文化全球化發展多年後,是否有了世代的差異與落差?(許仁豪)
但是在這類以公演形式,各自劇團的台柱小生(依序是陳昭香、郭春美與張秀琴)同樣缺席的少數演出前提下,三人確實也對自身表演功底進行了一次極具挑戰的演出——或許在光鮮亮麗的小天王名號讚譽下,她們更在意的是,背負那些更多旁人不可體會的傳承壓力。(劉祐誠)
這戲「怪怪的」,對我來說,不是因為郭春美完美地演出或融合了多種戲劇形式,而是郭春美以她在臺灣戲曲中心大表演廳外的身體實踐,成功演繹了即便是今日最現代的劇場舞台上,觀眾仍保有、也可以創造傳統與現代之外的感受。(汪俊彥)
整體而言,《雨中戲臺》做為臺灣戲曲中心的旗艦製作,以訴說歌仔戲歷史與人物故事的企圖出發是很值得肯定的方向;但實際執行之下,王榮裕身兼故事提供者、導演,又因遇到原主演吳朋奉驟逝故而接演主演,等同演出自己的故事。在臺上直面自我實屬不易,因此他在表演上帶著濃厚的近情情怯,反倒顯得說服力不足。(許美惠)
由於外台戲有這樣出格的手法,逼使演員們需要自己發想,獲得觀眾注意的表演方法,而在這樣的演戲過程中,縱使呈現的笑鬧效果不會每次都獲得觀眾喜愛,但是演員們卻能在這樣的訓練下,逐漸拓展角色類型的表演。春美歌劇團的兩位青年演員,在各自的行當表演上應該都還有需要進步的地方,只是從他們的精采表演處,就已見到屬於外台戲演員們的表演長處。(劉祐誠)
蓋因相較於以往的戲來說,《陽關雪》缺少了一個明顯的中心思想或主軸意涵令人發聵共鳴,須不斷的反覆回想劇情的幹葉枝節才能體悟深蘊其中的哲思義理。綜觀而論是一齣意韻猶長,耐人尋味的好作品。(蔡諄任)
如果用單純的演出框架評論春美歌劇團的下午演出,很容易點出演出品質的缺點,只是放在酬神慶典的脈絡審視這場演出,製作團隊除了要服務坐在戲台下的觀眾外,劇團還要考量每個支付扮仙戲金的信徒感受,因此需要在有限的時間完成扮仙任務及原本預定的劇目表演。(劉祐誠)
臺上沒有過多的裝置,一切回歸到戲曲表演的本然:演員的唱唸、抒情的調性。如果說大製作、年度大戲是豐盛的佳餚,這部戲大概是爽口的清粥小菜,沒有過多的點綴與浮誇,演員各自找到發揮的空間去表現角色的情感,因而支撐起這齣戲的飽滿。(林慧真)
文本本身的衝突性較不明顯,究因乃情節中事件衝突不高,戲劇張力著眼於人物自我信念與心境的對立,於傳統劇目主要是以愛情為主幹而發展不同,反而刻劃的是情義與仁慈。(蔡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