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於這個他和許多人灌注一生心力的藝術形式,在走過起伏跌宕的一遭之後,會有什麼樣的體悟?換言之,那完成了第「七十三變」的自己,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自己?什麼才是編導所說的:「真正的自己」?(陳正熙)
對於這個他和許多人灌注一生心力的藝術形式,在走過起伏跌宕的一遭之後,會有什麼樣的體悟?換言之,那完成了第「七十三變」的自己,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自己?什麼才是編導所說的:「真正的自己」?(陳正熙)
值得思考的是,人物間如何能藉由插科打諢達到潤滑,同時不揭露太多訊息卻又能留給觀眾想像?以及,探討親情這龐雜的主題時該如何拿捏?其敘事節奏,實則是需要更精煉。(賴得睿)
最動人的是最後一部「辭生」,十足說明了「劇場創作」與「歷史重現」的關係。也就是,要如何通過簡吉在這段歷史裡的重要性,去回應我們所處的歷史位置與當代處境。(吳岳霖)
來自國外的身體訓練,並以此乘載單一作品,對臺灣劇場創作而言,難以造成任何後續效應。樂觀來說,能力會累積在演員身上,但對整體環境而言,無法延續的技藝卻只會消失,到頭來更像一場虛耗。(張敦智)
由葉瑪主體性的缺失,與負面的母性形象,合理推測出這齣戲的悲劇來源並非無法生育以及殺夫的結局,而是「被壓迫」的事實。甚至不單只是壓迫,還有囚禁。(郝妮爾)
七屆以來,超親密小戲節以城市旅行與非典型空間演出的方式,讓我們越過熟悉的看戲經驗、帶領我們進入不同的偶戲可能。然而當劇場環境在九年間已開始實驗開展城市空間的各個可能,偶與物件實為小戲節所不宜割捨的。(黃馨儀)
我們不會因為作品就了解條通的前世今生,倒是展示了集體對於物質文化的強烈依賴:《跨際區》在機器模擬精神表象的迷狂、《腹中的三位手足》飲酒與賭博的成癮、《跨年蕎麥麵(年越しそば)》身體直白的情感慾望。(羅倩)
劇本中的現實與Katurian所寫作的故事,出現了彼此悖逆的矛盾關係:生命真正的意義,總不在第一時間裡,而皆於第二時間顯現。這個悖逆關係,可說是詮釋《枕頭人》最大的困難,因為第一時間、第二時間不僅存在於劇本結構,也存在與角色之中。(張敦智)
在必然悲慘的童年過後,仍然有讓我們義無反顧活下去的理由嗎?但願是有的,但願是有的。《枕頭人》是披著黑色童話的外衣,表面上全是灰暗血腥的暴力,實則充滿溫柔與深情。(郝妮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