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望鄉之夜》可說在敘事與抒情之間取得靈動的平衡,它不以刀光劍影的機關佈景為噱頭,而是試圖凝煉情感與情節,使結構更為精實,加上舞台形式的簡練與流動感,以及廣播電台的現代劇場手法的引入,讓這齣內台時期的連台本戲,以及廣播時期的熱門戲齣擁有新生命。因此,《望鄉之夜》不僅是對過往戲齣的回望,也是「薪⁄新傳」概念的再延續,不只薪傳也傳新。(林慧真)
《望鄉之夜》可說在敘事與抒情之間取得靈動的平衡,它不以刀光劍影的機關佈景為噱頭,而是試圖凝煉情感與情節,使結構更為精實,加上舞台形式的簡練與流動感,以及廣播電台的現代劇場手法的引入,讓這齣內台時期的連台本戲,以及廣播時期的熱門戲齣擁有新生命。因此,《望鄉之夜》不僅是對過往戲齣的回望,也是「薪⁄新傳」概念的再延續,不只薪傳也傳新。(林慧真)
這一場說書與劇場的結合,以從容不迫的姿態讓說書保持在主旋律,而以戲劇的部份填充或映現觀眾的想像,其他曲藝形式的調度與安排也能恰如其分鑲嵌其中。誠然,對於一心只愛說書或相聲的觀眾而言,或許會覺得聽得不夠過癮,但是在傳統曲藝表演以外,能夠開展另一種形式,對劇團而言這雖然是第一次的嘗試,卻也讓人看到更多曲藝的可能,這不意味著必須要走向戲劇化,而是如何調度與串連段落、如何運用與想像聲音的可能性。(林慧真)
整體而言,《犀望》這齣戲與正明龍歌劇團先前的新編劇有一些共同的特色:具有現世的思考、別出心裁的主題設定,但同時在細節處理上不夠細緻的問題。例如劇中不斷穿插出現周德輝的童年一角,他什麼時候會出現、什麼時候不出現讓人有些摸不著頭緒,看起來與成年周德輝處在平行時空,又或者是另一個幻覺?(林慧真)
什麼才是外臺風格?是否擷取了外臺炫奇、熱鬧、風格混搭的特質,可是忘了尋求內在邏輯的統一呢?這齣戲,演員好、戲也好,可惜味道太多,攪亂了原味。(林慧真)
如果比較廣義的看待「金光」,會不會象徵的是一種沒有框架、既拼貼又融合的生命力?這樣的生命力在現今的布袋戲其實也一直在發生,只是現在較流行走跨界合作的途徑。當然,傳統文武場的式微也是刻不容緩的工作,只是一直在談傳承的同時,金光戲自然被忽略,他就像一個離經叛道的小孩不被重視。(林慧真)
整體而言,在抒情的基調下,戲的各方面完成度高,《昭君•丹青怨》以丹青串起的情感糾葛,讓演員有良好的發揮,情感的張力、音樂的豐富性、場面的冷熱調劑或是漢、胡地域空間的服裝表現上都恰到好處。這齣老戲雖沒有石破天驚的新意,但在整體和諧度上是令人舒服愉快的。(林慧真)
這個題材的設定是令人感到驚喜且大膽的,畢竟把壞人寫好容易,把好人寫壞對觀眾的心理衝擊較大。只是在質疑或反思「哪來真正的忠孝節義」時,把一切歸咎於人性私心也容易陷入一種盲區,國家政權長期以來,不斷把服膺、忠誠於國家作為宣傳理念時,無論是犧牲生命或犧牲何者,皆以「立名」作為補償,這些人物難道不是政治結構下的「犧牲者」嗎?(林慧真)
傳說草嶺古道上「虎字碑」有鎮壓妖魔之意,在《虗轉》中以人性與獸性的糾纏與轉換為「虎」字鋪墊了歷史意義,當中有殘酷人生的映現,也有對「功成名就」的反思,細數舞台上的王侯將相,何人不是雙手血腥?在此,《山月記》中「人如何化為虎」有了意象式的詮釋,或許虎從來不是那吟嘯山林的猛獸,而是人的心中對於成名的想望、以及在這條成功的道路上,啃肉飲血的獸性。(林慧真)
在期待著有更多面向的潘金蓮或西門慶被展現時,劇中隱約透漏著以「情慾」為出發點的詮釋途徑──潘金蓮為情所牽絆,西門慶為慾望無窮所困,「無情」的西門慶可以是渣男,身不由己的潘金蓮不能說是渣女,這樣的論調仍舊符合了一般大眾的理解與想像。那麼,無論挪移了多少觀眾的觀看視窗,更重要的可能是能否再鑿一洞,重新看看那一豹的模樣。(林慧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