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論原本的目的是什麼,或是基於什麼樣的宗教信仰,其實這些儀式都是為了仍在世的人所做,無涉神靈也無涉亡者,需要撫慰或祝福的只有觀看儀式的人而已。《悲傷ㄟ曼波》揭示的,便是儀式從宗教意涵和人倫情感剝離之後,所留下本質上的荒謬。(蔡孟凱)
不論原本的目的是什麼,或是基於什麼樣的宗教信仰,其實這些儀式都是為了仍在世的人所做,無涉神靈也無涉亡者,需要撫慰或祝福的只有觀看儀式的人而已。《悲傷ㄟ曼波》揭示的,便是儀式從宗教意涵和人倫情感剝離之後,所留下本質上的荒謬。(蔡孟凱)
藉這一晚重新想像國中生進入社會接受的日常媒介是什麼,它反映了他們怎麼用那些媒介表達,也反映了成年人產製了什麼樣的載體、什麼樣的社會樣貌。(吳思鋒)
在一個既蔓且枝的樹屋底下,深藏著一個不蔓不枝的故事。《女誡扇》承接著人們的張狂。張狂終究老去,屋瓦終究破敗。這蔓枝或許曾經被剪斷,但是根卻不會消失,終有一天還是會生出新的生命。(張輯米)
語言不再作為意義、意圖、指涉的工具,說「劇情」太過邏輯;這也是何以半人半獸半屍們的語言,是詩句,而非日常言語的理由。這齣戲徹尾地擺脫理性的窒囿,突顯非理性的強大能量。(林乃文)
創作者通過閱讀辛波絲卡的詩作、(詩作裡提到的)歌川廣重的浮世繪,重新詮釋與再造,在雨中過橋的人們,到了劇場裡,「過」變成一種渴望、抵抗的意識,而一方長椅象徵的「橋」則隱喻生命長河的漫漫。(薛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