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將舞者每人視做一個聲部而非整體六人是一個聲部,六名舞者和鋼琴家(貝多芬),分別行走在自己的軌道上,在平行空間裡他們時而交錯、分離,因此每個個體都有其獨立的結構。(林采韻)
若將舞者每人視做一個聲部而非整體六人是一個聲部,六名舞者和鋼琴家(貝多芬),分別行走在自己的軌道上,在平行空間裡他們時而交錯、分離,因此每個個體都有其獨立的結構。(林采韻)
表演36房小劇場是「優人表演藝術班」學習場域,這批目前就讀大學、研究所的青年優人回到自己成長的地方,以練習、玩空間為名,傳遞的訊息,不在於證明自己能夠做些什麼,而是放手挖掘自己可以玩出什麼。(林采韻)
國內外演員,在一段時間的相處後,已培養出一定的默契,台灣歌手聲音上的說服力,與國外「職業」的歌劇演員也能並駕齊驅,尤其是蔡文浩飾演的洛可戲份吃重,他的歌聲呈現「穩如泰山」的局面。(林采韻)
十三人樂團的合奏默契和刻畫細節的能耐,達標了嗎?的確,與過往相較,樂團的功力明顯提升,整體的音色、聲部間的交融,甚至獨奏部份,演出者展現自信,都不同以往。(林采韻)
陳慶恩的音樂,雖然不時有精采鋪陳,但在聲音處理上,似乎可以更大膽。或許因文本已預設框架,歌唱的部分多半為獨唱,缺乏重唱等其他形式變化。譬如蕭紅與蕭軍的磨擦,應可透過重唱的設計,凸顯貌合神離的狀況。(林采韻)
林玲慧的蝴蝶夫人不是純情痴心的日本小故娘,而是一位在人生坎坷背後,敢愛敢恨的女子,以一己之力對抗命運的掌控。突顯這位深具個性與自我意識的女子,林玲慧音色上不以美為雕飾,力求傳遞真實的情感。(林采韻)
1920年代的酒池肉林不見了,卻被破敗的舞台、幽禁的氛圍全面反撲,節目單中號稱「希望華麗的戲服可以引起台灣觀眾的共鳴」,但那華麗的戲服和場面也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時代崩解時緊抓著高貴但實為廉價的品味。(林采韻)
立足「原創平台」基礎上,三組主創人馬大都屬音樂劇創作領域的新鮮人,他們的專業仍在摸索階段,就創作的完成度而言,理當給予較寬鬆的衡量標準。但有了首次演出經驗,或許策展人可以開始加溫了。(林采韻)
整個樂團從前排至後排每位成員,都拚命三郎般努力拉奏,傳遞出榮耀與自信,遠遠把過去幾年風雨飄搖的日子拋諸腦後。這是樂團和指揮間奇妙的化學作用,也展現一種革命情感。(林采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