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扶植團隊補助二十六年了,每個團隊仰賴政府的比例越來越高的時候,我們要解決的還不止團隊數多少的事情。我們要面對的是我們的人才、市場、優勢,還有沒有下一個二十六年。(編輯室)
扶植團隊補助二十六年了,每個團隊仰賴政府的比例越來越高的時候,我們要解決的還不止團隊數多少的事情。我們要面對的是我們的人才、市場、優勢,還有沒有下一個二十六年。(編輯室)
『這道地板,拉成一直線往上是表演區。表演區裡面才是演戲的舞台,這條線以下都是真實人生』《徵婚啟事》開頭便說了這句話,成為了貼合主旨的台詞。然而,戲裡戲外真的是不同的兩面嗎?(陳麗君)
一開始的對唱戲,有時聽起來歌聲會有些飄移,或是歌詞交疊。但過了這些開頭戲,接下來的劇情就顯得順暢自然,好幾段在結束時,演員的高音飆唱、顯現實力的唱功,都獲得了觀眾滿堂賀彩。(陳諭嬌)
冷伯實際上正如同劇作家歷來的化身之一,亂場仔就是一個反轉的理想值設定,他也許就像一列失控的火車,但卻衝出了那些我們想做但有所顧慮的結果。掙扎困頓是劇作家的表面形象,但透過辯證,透過劇場,思想變成一個具有行動力的實踐管道。(湯欣曄)
這樣的一齣戲,連演員都已經疲乏了吧。若無法在疲乏中找出腳色各自的特色,更甚至是演員揣摩腳色的獨特性,就無法創造出真正活在場上的腳色。(廖盈智)
商業劇場的最大特色在於其迎合市場口味而做,而這個特色似乎困住了編導們的新意發揮。在如此的操作模式裡已難有驚喜與期待,我們幾乎在走進劇場之前就可以知道整個表演的走向與發展,演員只能就樣板角色發揮,然後在一陣陣的笑聲中感到無所改變的空虛。(湯欣曄)
導演似乎想用詼諧幽默的方式來講一件嚴肅的事,但悲喜之間的轉換並不是太好,或許是怕太過沉悶,以笑點來轉移帶過,但該說的話沒說完,那觀者如何能體會導演的用心呢?(鍾逸瑩)
這齣戲當中諸多美中不足的部分,就是主、配角間的能量失衡,飾演艾茉莉與陳少威的蔡燦得、李沛旭,演出經驗固然豐厚,也不能說沒有掌握到角色的核心本質,但因為其餘演員的表現太過出色,演出能量有股被壓著走的感覺。(郝妮爾)
廿世紀初期的美國小鎮,作為標準的「我們的鎮」(Our Town),其實是個貨真價實的獨特小鎮。果陀劇場其實是揭下了美國這個「我們的」(誰是我們?)小鎮的面具,換上一張我們的(臺灣的?)小鎮臉孔,應該不是太偏離原著的改編。(汪俊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