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代莎劇改編如何走出新意?核心在於:文本中的意識形態不可視而不見。但,這次的《第十二夜》,導演對這兩個棘手問題的處理顯得避重就輕,尚是可惜。像是馬總管遭到眾人霸凌,最後被送進瘋人院的委屈(其實台上的其他角色才瘋),戲的最後並未交代善後,狼狽回到舞台上與眾人尷尬唱跳,便是一個遺憾。(程皖瑄)
當代莎劇改編如何走出新意?核心在於:文本中的意識形態不可視而不見。但,這次的《第十二夜》,導演對這兩個棘手問題的處理顯得避重就輕,尚是可惜。像是馬總管遭到眾人霸凌,最後被送進瘋人院的委屈(其實台上的其他角色才瘋),戲的最後並未交代善後,狼狽回到舞台上與眾人尷尬唱跳,便是一個遺憾。(程皖瑄)
劇中角色們既藉著登上舞台唱出自己的心內話,也貫徹了「處於這個時代與這個場域中,特定形式下的演出本質」。舞台上,大紅布幕搭配上霓虹燈泡、舞台景片和鏡面地板的閃爍,以及在舞台上呈現樂隊的後設巧思,形構出一種紙醉金迷的歡樂氣氛。(林映先)
結合莎士比亞《第十二夜》與明代王驥德的雜劇作品《男王后》二劇作為號召,用詼諧、戲曲化的方式探討時下流行的性別議題,除新穎的劇本外,無論音樂、演員、舞台美術……等,均有許多可觀之處。(徐廷睿)
音樂滿溢或戲劇上未有明確層次切分的情況下,時而戲中許多轉折之處被匆匆帶過了,時而歌中各小段比重類似,使得每段都成了重點,節奏上缺乏輕重緩急,以致讓原本音樂推動劇情的美意,時常僅止於音樂介紹劇情。(吳政翰)
遺忘,幾乎可說是柴幸男創作的巨大命題:一直被惦記的死者算不算死去?遭眾人遺忘的生者算不算活著?只在乎自己而遺忘世界的人、或者只在乎世界而不關心自己的人,我們到底要把心放在哪個位置,才算是活著呢?(郝妮爾)
FOCA對於形式語言、敘事手法的一種實驗,進一步藉《奧列的奇幻旅程》打開「馬戲兒童劇/青少年劇場」的另一個起點──不管是對馬戲或是兒童劇/青少年劇場來說,其表達方式都有特殊性,也接合了藝術性與商業性的可能。(吳岳霖)
整體來看,《悟空》確實於舞台美術、燈光、音樂等技術層面,通過馬戲技藝展現與肉身/肉體的碰撞,調和出畫面的整體性;而觀眾就算無視於《西遊記》與其所提供的隱喻結構,也能直觀地享受這樣的表演形式,覺得暢快、覺得激動。(吳岳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