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團員而言,不做特技等於是自廢武功,那代表了必須找到另一種姿態,才能站在舞台上。《薛西弗斯大明星》以紀錄劇場的形式,讓特技演員在疊羅漢之前,先向觀眾聊聊自己⋯⋯(李昱伶)
對團員而言,不做特技等於是自廢武功,那代表了必須找到另一種姿態,才能站在舞台上。《薛西弗斯大明星》以紀錄劇場的形式,讓特技演員在疊羅漢之前,先向觀眾聊聊自己⋯⋯(李昱伶)
影像,此新媒材被發明之後,人類對於真實的信仰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峰。我們對於被影像記錄下來的素材深信不疑⋯⋯本作以紀錄劇場為題,透過作品,讓觀眾得以接近臺灣特技團成員的真實生活。讓大家看見特技演員之外的他們。(李廷羿)
《共狂》企圖提供觀眾一個疫情下壓抑情緒的出口。然而,在這樣的企圖下,我嗅到了一種將歐美社會脈絡普同化的危險。不論是搖滾、疫情與社會批判,當歐美所經歷的歷史與當代情境,和台灣觀眾所感受到自身情境的有所不同,這樣的搬用是否能有預期的效果?抑或可能帶有另一種文化殖民的痕跡?(李宗興)
以桃園在地非制式劇場空間、生活空間為出發的「藝術綠洲創作計畫」,今年邁入第四年,與2018年自鐵玫瑰劇場(桃園展演中心)擴大辦理的「桃園鐵玫瑰藝術節」邀演節目,每年皆共同於秋冬季一連幾週密集推出。值得注意的是⋯⋯(楊智翔)
既然萬華不單純、很複雜,足以捕捉並創造紛雜的身體景觀,那麼所呈現的聲色觀感,邊際何以存在(或者說何須存在)?舞作中,可以望見生猛、狂野、斑斕等正向清晰的解讀路徑。(楊智翔)
綜觀兩部作品發現,艸雨田舞蹈劇場不斷實驗如何在開放觀眾參與介入,和維持作品行進完整度中取得平衡的企圖心。雖然兩部作品無論在敘事結構、表現手法與題材相似度皆太高,是否會使參與者疲乏仍需觀察。只是,沈浸式劇場作品除了觀眾扮演角色介入演出過程,成為作品的重要推動之外。更重要的是,觀眾如何在沈浸情境的過程中,到達「情動」,進而完成創作者所期望促發觀眾去思索與感受的議題。(鄭宜芳)
這是一齣經典現代戲劇的當代跨文化改編,改編俄國劇作家契訶夫的知名作品《凡尼亞舅舅》。劇名改為《萬亞舅舅在____》⋯⋯然而,主旨的開放性與形式的本土性卻形成了一個風格美學與改編意圖上的矛盾,讓這個跨文化改編的落地策略出現許多值得商榷之處。(許仁豪)
繼《時光裁縫》後,桃園在地劇團漂鳥演劇社的新作《萬亞舅舅在___》,再次推出了有互動環節的劇場演出,打破演員與觀眾的界線,筆者認為,模糊的舞臺界線已成為漂鳥演劇社的特色了。(莊博仁)
一看即為虛構的攝影棚,化解了對「忠實再現」的不合理期待,沒有媒體機制(鏡頭的聚焦、邊條的強調)的中介,觀眾不僅直接面對與談者,更能整體地觀察、比較、評論與談者的論述,清楚意識到表象與實質、膚淺作秀與實質論證、個人利益與公眾權益的差異與矛盾。(陳正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