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試著在一個最平常、最通俗的故事情節中,藉著文字語言變化新意,甚至運用各種劇場元素來成就語言的份量。在這輕盈卻重要的耐人尋味中,也讓我們這些不願放棄文字的人,繼續對舞台上所說出口的話,懷抱著希望。(白斐嵐)
試著在一個最平常、最通俗的故事情節中,藉著文字語言變化新意,甚至運用各種劇場元素來成就語言的份量。在這輕盈卻重要的耐人尋味中,也讓我們這些不願放棄文字的人,繼續對舞台上所說出口的話,懷抱著希望。(白斐嵐)
編劇或許並不刻意追求後戲劇形式,不過導演仍可以選擇後戲劇詮釋,「走自己的路」。類似今年藝術節另一部德國作品《失竊的時光》,導演剝除劇作家提供的生活脈絡背景。這有時能使劇本清新脫俗、神采煥發,有時則使敘事更顯破碎瑣屑,令人出神。(林乃文)
兩原作各自本有足夠時間來發展事件和人物關係,如今將就擠放一劇,刪刪減減之下,礙於篇幅,結構層次和內容深度勢必妥協,也減弱了原作內蘊積累的戲劇張力。(吳政翰)
謝盈萱收放自如。她一會兒任性、一會兒成熟懂事,一會兒挺著個大肚即將臨盆,連腳址頭都看得出她此時的狀態與想說的話。(郝妮爾)
當兩齣劇同時擺在一起,兩對男女同時激烈爭吵的那一個橋段,的確讓人震撼,鮮明的勾出整齣劇的主題就是男女愛情關係。 (郭堂安)
舞台以「床」為中心,而整齣戲就只有「旅館房間」一個場景,說明了對愛情的討論具體/肉體/感官的。編劇透過兩組人物的對照展現了幾種不同的價值觀。(蔡敏秀)
在「敦厚有禮」的台灣社會裡,殘酷戲劇的「特色」也終將為溫柔所馬賽克,所有的腥羶色終究還是被粉飾、替代上陣,觀眾也只能隔靴搔癢般自行揣摩。(林子策)
語言被鎖在這樣的消費場景裡,難以湧出強大的力量,演化為翻轉甚至爆破場景的武器;調度出來的服裝、動作,雖然又有活力又好看,但也只是鞏固了某種偶像、消費的想像。(吳思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