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今年的藝術節而言,第三日陳冠穎、李敏如與陳孝齊所合作,辯證行為藝術與行為藝術家兩者定義的講述表演(lecture performance)曾提及,本屆二十位左右的行為演出者與團隊成員,期間皆共同生活在同一處營地裡,不僅作息一致,連演出以外的時間遭逢困境也得共同面對、解決。奠基在這樣綿密、共患難的相處情境裡,某些預料之外的場景,於演出現場又近一步催化了前述反身性思考的路徑。(楊智翔)
就今年的藝術節而言,第三日陳冠穎、李敏如與陳孝齊所合作,辯證行為藝術與行為藝術家兩者定義的講述表演(lecture performance)曾提及,本屆二十位左右的行為演出者與團隊成員,期間皆共同生活在同一處營地裡,不僅作息一致,連演出以外的時間遭逢困境也得共同面對、解決。奠基在這樣綿密、共患難的相處情境裡,某些預料之外的場景,於演出現場又近一步催化了前述反身性思考的路徑。(楊智翔)
《新城》架構一個真正虛構又無比真誠的展銷情境,將舞台讓位給所欲凸顯的對象本身,並且揭露其所謂「真正的故事」,形塑出比假還假、比真還真的敘事場域。透過不同媒介適時地切換、整合,創造仍然保有故事純粹、動人力量的線上展演,同時,並未捨棄幽默感、娛樂性的發揮空間,甚至藉此支撐起思考的起點。透過本劇,確實覓得一個重新認識高雄的視角,與其說新城是為新移民而建,不如說:新城,正由她們而生、由她們而「新」。(楊智翔)
我並未帶著準備評論的心情進入雲端,卻在演後數日仍不斷醞釀那段三十分鐘的觀演經驗。近期線上活動不勝枚舉,何以這場持續發酵?也許,⋯⋯恰好作品開展的幾項特質,與展演轉為線上的趨勢能夠形成對話空間。(楊智翔)
接〈【Reread:評論的評論】《去排灣》──傳統與祂所能包容的人們(上)〉
過往,我發表的評論從未觸及原民文化,實在是因為我認為自己僅能旁觀「成為原住民」漫長宏偉的旅程,僅能做到不要擋路並給予祝福。然而,當漢族林文中深入蒂摩爾古薪舞集駐團創作,這樣的藝術介入,間接給予非排灣族的我能夠估算自我與他者的量尺,以及能借身林文中時時回看自己的位置。於是,並未能入場觀賞舞作的我,將以閱讀檔案的方法並參照演出紀錄影像,來reread再評論《去排灣》及其評論文章。(陳盈帆)
藉由Pakarongay訓練來面對自己與群體的差異,很顯然必須擁有與未知恐懼正面對決的勇氣,放聲吶喊「沒有害怕太陽、沒有害怕下雨」的自己,正在肯定與否定自己之間推移變換,每當臨界放棄邊緣,便試著返回共同維繫群體的吼喊吟唱,一次次地推倒、跨越、超渡那堵「沒有」之牆。肯定自己的不勇敢、恐懼、脆弱、無助、疲累與傷痕,迎接、陪伴並與它對話,試著和「沒有」說不,肯認它的存在,因此擁有衝破的著力點,得以奮力向它對抗。這個點,因人而異,因為差異,在成為人的路上便更需要有「揭露」的魄力。(楊智翔)
「轉來(tńg lâi)嘉義」的意義明顯已自成一項母議題,不論是歷年來的表演團隊、表演者、在地觀眾或外來觀眾,與議題之間的連結關係一但建立,心裡與地方的距離便逐漸有所感知且足以度量,至此,「議題」儼然已成為一種移動的可能性。(楊智翔)
創業與Podcast,線下與線上,都是迎向未來的創生系統工具,虛構令其有安穩滲透人心並想像實際可能的開放性,斜槓青年創作體三年來用「海口三部曲」展示徜徉在地方的藝術實踐途徑,《海口之聲》對於結構、空間、器物、氛圍,乃至不同的生命體(在地表演者、演員、觀眾、路人、狗……等)皆有更加成熟的創作思維潛藏其中。(楊智翔)
《去排灣》非僅為一齣可看、可跳、可拍、可參與的作品,更是藉由欣賞舞蹈劇場的行為過程來回應觀演關係與當代原住民族創作的身體空間。如何排灣又當代、承載並打開的問題,探問的對象很顯然不應該只是創作者與表演者,更應該先指向觀眾:是什麼因素形塑、影響了觀看的取向?是如何理解原住民族藝術的當代性?這些既定,與觀光的經驗累積有何關聯?(楊智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