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NSO自2002年引入一連串歌劇製作,早年從「音樂會」概念起家,一來是考量製作經費,二來是當時歌劇市場尚在起步階段,以音樂會較為輕便的性質方便培養受眾,到了2020年,呂紹嘉卸任音樂總監,接下來NSO做為台灣旗艦樂團,下一步的歌劇製作將往哪裡去?(程皖瑄)
NSO自2002年引入一連串歌劇製作,早年從「音樂會」概念起家,一來是考量製作經費,二來是當時歌劇市場尚在起步階段,以音樂會較為輕便的性質方便培養受眾,到了2020年,呂紹嘉卸任音樂總監,接下來NSO做為台灣旗艦樂團,下一步的歌劇製作將往哪裡去?(程皖瑄)
除了也許無法擋的中產階級拘謹(且昂貴)的魅力誘惑,華格納鐵粉旅行團逐漸成團之外,是否亦可期待更加批判性地觀看樂劇,成為蕭伯納筆下的完美華格納人,未必是老蕭期待的費邊社會主義,或許由不同製作風格,激盪出尼采式的價值翻轉,造成華格納、尼采、蕭伯納都期待的個人至社會的改造?(王寶祥)
簡單而言,編劇家利用了劇中劇的手法,將《鄉村騎士》穿插於部落物語之間,企圖為此一義大利的經典歌劇添上阿美族視角的全新詮釋。然而,此製作真有成功將阿美風情與《鄉村騎士》完美交融,將義大利歌劇經典融合原住民族基因後浴火重生嗎?(顏采騰)
不同於普契尼多數的「寫實歌劇」,此歌劇旨不在表述一個「寫實的東方」,或是敘說一個真實的中國故事,而是藉由一個古老的中國朝代,表達出西方人眼中那引人遐思、遙遠、神秘的「虛幻東方」。那三道艱澀的謎題,就讓此歌劇充滿了象徵性,也因此黎煥雄對杜蘭朵的許多「超譯」,是合情合理、富有深意的。(武文堯)
從音樂的角度來看,這齣作品包含了管弦樂原創樂段、京劇戲中戲(長生殿、蟠桃會)、西洋古典音樂風格樂段(舞曲)等不同的樂種,演員當然也包括了以路易十四為首的西方歌劇演員及以康熙為首的京劇演員,看似素材繁多並且相異性極大,但整體來看,各種元素各司其職,井然有序。(林芳宜)
在八股的政令宣導與故作青春風雅中鋪陳出與樣板戲台詞般的歌詞讓筆者感到困惑與驚恐,這是唱給什麼人聽的歌?給喜歡搖滾樂的人聽?給政客們聽?給長輩們聽?還是給舞台上那些演員般青春的新生代聽呢?(林芳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