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整場演出的色調、舞蹈與呼吸都試圖引導觀眾走入一個懷舊氛圍,一碗泡麵的被食用,倏然便可將人們帶回前幾天或是過去前幾年所懷念的那一個味道,其中還包括觸覺、聽覺等當事人不可知的情緒記憶,就算記憶未盡然可信,但記憶如同漣漪,隨著一陣稀薄的香味便可向外擴散、傳遞。(簡麟懿)
當整場演出的色調、舞蹈與呼吸都試圖引導觀眾走入一個懷舊氛圍,一碗泡麵的被食用,倏然便可將人們帶回前幾天或是過去前幾年所懷念的那一個味道,其中還包括觸覺、聽覺等當事人不可知的情緒記憶,就算記憶未盡然可信,但記憶如同漣漪,隨著一陣稀薄的香味便可向外擴散、傳遞。(簡麟懿)
理念前導、經驗隨行,形構出生猛活潑、又透出自我價值的懷疑與焦慮的《三十而α》,從現場觀眾的高呼,相信可以稍解這份焦慮——因為觀眾已然看到一人分飾多角的女演員,在他們的眼中(且實際上也是),「α女神」不是成為的,而是自始即是!(蘇恆毅)
「Life is a tragedy when seen in close-up , but a comedy in long-shot.」這是卓别林的經典名言。人生的悲喜定義,端看觀者從什麼角度與距離回望,《三十而α》把生活日常跟表演的距離拿捏得宜,致使觀眾在觀賞演出笑到流淚的同時,又能夠適時地保持距離思索劇中拋出的議題與人生意義。(蔡億霖)
東方道家無為的概念,調和著陰盛陽衰,也留給藝術創作者十分充裕的空間發揮創造,東方身體文化的覺醒也成為現代舞蹈的主要命題之一。南臺灣藝術舞蹈團將本次的作品設立了一個綜觀框架,內文的東方符碼血肉運用甚深,但同時也值得思考,如何展露自身的獨特性?(黃婷容)
整體而言,《親愛的》是一個探索性別符號與身體政治的艷麗小品,但目前的樣貌太像是cabaret show,或是工作坊後的階段性呈現,在嚴肅議題與娛樂小品之間,還沒有找到合適的規模結構,應該要持續發展。(許仁豪)
近來台灣兒童劇場的創作,有些創作者與劇團也逐漸跟上這股思潮,精神上的返璞歸真,越能心領神會而在形式上道法自然,打破低幼可愛化、綜藝化的單一兒童劇模樣,藝術的境界更有靈韵。(謝鴻文)
歸納上述表演文本的表現手法,筆者一方面可以揣度編舞者想透過作品傳達自身對於身為女性的反思和生命探尋,歸零或是回歸自我、成為自己,都是重要的選擇;但也不免疑惑表演文本所描述種種壓迫的來源,倒比較像是類似於籠統的世界價值觀、廣泛的世俗輿論眼光,除了悲憾、不滿,是否可能在揭露傳統社會慣性思維和既有問題之外,還能進一步抒發個人性的觀點和可能的行動,表達更具有特色的舞蹈敘事美學。(楊美英)
《囡》不只有身體語彙的表達,創作者也透過文本建構,帶領觀眾思考議題。如「女人需要彈性/談性」,利用一語雙關的巧思,呈現女人無論是在工作職場、人際關係、表情管理、理智線、甚至是性慾上,均被賦予需要圓滑處理萬物的框架。(黃婷容)
「我是一個正常人」似乎期望能開闊出二元思考的彈性場域,正常(不正常)或前述提問觀眾的是非選擇題,迫使參與者、台下觀眾去思考其中已被社會化約的界線,是否能鬆動或重新界定,但是當觀眾進入場上參與時,又可能陷入沒有情節的是非倫理題?這些是非倫理的突破,也許會是當觀眾後續補充了理由與情境解讀的真實分享。(廖修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