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偶化成人,又或是人變成偶,其實都不是最重要的,布袋戲演師擁有「一語道出千古事,十指搬弄百萬兵」的能力,才是最可貴的。由此可以看到,《偶人記》是以人、偶交錯的相互辯證,藉由「偶」的主體性建構過程,試圖探索傳統布袋戲在現代劇場裡的位置。(游富凱)
偶化成人,又或是人變成偶,其實都不是最重要的,布袋戲演師擁有「一語道出千古事,十指搬弄百萬兵」的能力,才是最可貴的。由此可以看到,《偶人記》是以人、偶交錯的相互辯證,藉由「偶」的主體性建構過程,試圖探索傳統布袋戲在現代劇場裡的位置。(游富凱)
在觀眾無法完整觀看三場演出的情況下,每一場演出是否可以視作單一獨立的完整敘事,抑或是要看過三場演出後,方能有一個更清晰的全貌。對於僅看一場的觀眾而言,觀看現場留下許多未竟之言,尤其是在行銷企劃先行的前提下,每場因選定特定的敘事角度,而勢必放棄某些情節人物的鋪陳──如第一場中潘金蓮與西門慶的情節線,僅在最後如電影畫面般閃過。在各自表述的前提下,未能觀看三場演出的觀眾註定無法看清事件的全貌,也難深刻地對劇中人物產生同情與共鳴。(游富凱)
在中外戲劇作品裡,涉及女扮男裝的題材內容並不少見,但《趙氏孤女》裡的主角,從一開始的性別認同便受到外在環境的操弄與壓抑,編劇為孤女添加許多自我掙扎的同時,無法迴避的問題──復仇與性別之間,是否真的有如此大的扞格?(游富凱)
編劇掌握了人物的情感流露與細膩表現,在詼諧中潛藏著殘缺的遺憾與不捨。但文本的結構內容,顯然並非是為了該演出空間所設;與其說,期待這個空間會演出什麼內容,不如說是在觀看該文本如何被塞進這個空間。(游富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