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致疫情時代:三個短篇》猶如創作者吐出未經消化的傷感所形成的食繭,亦像是疏離和自憐的切片。它的質地則正如任何消化不全的東西一樣,即零散與破碎的產物。(洪郁媗)
《致疫情時代:三個短篇》猶如創作者吐出未經消化的傷感所形成的食繭,亦像是疏離和自憐的切片。它的質地則正如任何消化不全的東西一樣,即零散與破碎的產物。(洪郁媗)
2021年的《在新的一天,我們繼續往理想前進》承襲原有的即興敘事與延時設定,以長時間演出挑戰表演者的創意與觀眾的專注度⋯⋯沒有事件、沒有走位,只有語言,作為觀眾只能依靠話語,傾聽接收,經由聽覺建構想像,再憑藉著陳雪甄、陳柏廷、藍貝芝和廖晨志四名演員的表述與能量讓想像更具象。(黃馨儀)
無論是關於難民、無國籍者、移工等,或是國族與疆界的移異認知,以單獨編創的方式,讓七位演員自發創作,共同完成了貨櫃「飄移計畫」的十一個作品。也因此,十一個作品彼此獨立並無敘事關聯,卻也得以譜出從台灣向外觀看的全球化個體移動。(黃馨儀)
乍看之下,《飄移計畫》是一個小規模、小場地的微型製作,實際上卻是相當深刻而龐雜的大計劃,每場戲的內容有問答、表演和聲音裝置三種觀演關係,計畫包含不同主題的十一齣戲、體驗展和書展等展演形式,傳播上包含了現場演出、公開影像和現場直播等藝術媒材,顯現創作團隊以劇場反思社會問題的強烈意圖,也反映出劇場的當代社會性。(楊禮榕)
在此我暫時擱置對於演摩莎「如何」選擇主題的疑問。我認為研究以及主題的移動(研究主題也可以處於飄移之中),更牽涉到研究者的自身關懷,相較上述,我更好奇的是,在這個暫時性的呈現中,我們能夠感受與帶回什麼。(劉純良)
《虫章虫郎》由三段落組成,包括了觀眾搶答、單人表演和聲音裝置。觀眾搶答的題目在各演出略有不同,含括歷史、法規、國籍等多元面向的問題。單人表演雖然篇幅不長,在文本和表演上卻有一定水準的完成度,並與觀眾建立了一種親暱的、友善的近距離觀演關係,也是此篇的觀察重點。(楊禮榕)
世界喧鬧吵雜漫無止盡,《無盡的終章》用現代舞完美轉譯,切換不留一點失誤。我們看到某些時刻:在親吻、歡聚、孤獨的片刻中,沒有哪一瞬間值得永久保存,在舞作中一切持續顯現一種在擺盪中規律的平衡。(羅倩)
當我們不斷回憶種種由片段組合而成的場景時,那種萬花筒似的交疊場景,不斷提示我們去中心化的必要與現實;然則,屬於亞洲土地上的故事脈絡,也在表面上看似解構核心故事的進程中,不斷被剝落或割離。(鍾喬)
真正讓一切顯得近乎逼真、抓住觀眾心臟、欺瞞觀眾眼睛的反而是音樂,音樂是虛假舞台上的真實之柱,是將場上之氛圍與人心的浮動具體呈現的關鍵,亦是銜接每一段落的靈魂。(郝妮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