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位藝術家於演出進行中,不但創造了單一觀眾臣服的機會,也創造了所有觀眾作為整體一同體驗整個過程的機會。以上兩點,使此作的賦權與開放性成立,因此建造了開放所有人安全探索的空間。(陳盈帆)
兩位藝術家於演出進行中,不但創造了單一觀眾臣服的機會,也創造了所有觀眾作為整體一同體驗整個過程的機會。以上兩點,使此作的賦權與開放性成立,因此建造了開放所有人安全探索的空間。(陳盈帆)
在這次《到達了沒有》製作中,我想以兩首利用劇場懸吊概念,挑戰肢體逃脫地心引力可能性的作品:林依潔的〈蹦・舉・騰・思〉與羅文瑾的〈深淵Abyss〉作為「如何看懂現代舞?」的討論。(石志如)
舞者跟巫的並置雖有些老套,我也不想強調那不可說的神秘。但如果看進這作用的意涵,或說如果這說法具有一種當代性,我想那是舞者身體具備的可包容性,讓事物通過其身,留下一個面貌,現身,然後離去。或者是讓時空在運動中閃現,瞬間存在,又消失。(樊香君)
對於粉絲來說他們買到了一個心靈飽足的午後,而對於我來說,其實想知道文創產業發展至今對於劇場藝術有沒有決定性的影響?有沒有改變我們對「表演」的想法?(許仁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