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吃花》向觀眾提出了一個明確無法置身事外的道德要求,因為凡是在場觀賞本劇觀眾,至少都見證過霸凌的再演出。只是在這樣的演出情境,每個人是否得是「共犯」,即觀眾會將自己投射至加害者位置嗎?(王威智)
《花吃花》向觀眾提出了一個明確無法置身事外的道德要求,因為凡是在場觀賞本劇觀眾,至少都見證過霸凌的再演出。只是在這樣的演出情境,每個人是否得是「共犯」,即觀眾會將自己投射至加害者位置嗎?(王威智)
一青妙的演出動人,不過她在本劇對於父親所抱持的困惑,或許亦是由於台灣歷史最為幽暗的面向依舊有待處理。《時光の手箱》揭開了歷史的黑洞,該怎麼填補則是我們接下來的任務。(王威智)
問題在於,觀眾的感官到底接受到了什麼?有實際觀看演出或是閱讀本劇新聞稿的人,應該難以忽略一項特色,即《憂國》將原作的文字以字幕的方式投影至舞台上。但是,字幕並未被讀出,對話在演員表現上僅是各式簡短的狀聲詞。(王威智)
最終本劇建構出了一個想像場域,讓在地個體能夠「部分」超越國家、文化和時空的疆界,與遠方他者進行情感交流。真正感人的,其實為劇場本身。(王威智)
讓本作品不屬於任何的時空脈絡。身為被劇場能量自昏昏欲睡的日常生活中喚醒的觀眾,則仍然停留在自身的時空,只能見證、感受演出者那難以言說的律動。我們相遇,也錯位,在地下室的是一般觀眾,在舞台上的是超人。(王威智)
原本應該為寫實風格的客廳場景,在展演中變得彷若是超越現實的怪誔日常空間,只有偶發的電話才給予這個地方與真實世界接軌的現實感。這些角色的苦痛與社會有多少關係?可能不是重點,亦也難以判斷。(王威智)
里米尼紀錄劇團的漫遊版本是以西方城市為模型,在轉譯的過程中不夠精細。看似探討現代城市與人類科技的問題,但臺北的版本卻有瑕疵,也呈現戲劇結構的不協調。(杜秀娟)
跨文化交流與文化買辦的之間權力光譜似乎不太受到嚴謹檢視,日本則仍多作為大寫他者,成為台灣劇場市場引介、複製、學習、啟發的重要對象。日本現代劇場的龐雜美學到底在台灣的劇場空間帶來了怎樣的文化糾葛,形塑了何等美學版塊,似乎到了應該盤點的時刻。(王威智)
《地球自衛隊》雖沒有具體答案,卻使虛擬世界成為重新確認人類本體意義的場域。劇中角色縱然承受一定的現實苦痛,但是包括對人類殺戮在內的反倫理行為,一切是在虛擬、安全的環境中發生。(王威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