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為「新編歷史劇」是否應破除窠臼的史觀和傳統價值,並找到符合現代性的觀點與思想進行「重翻舊帳」的創作?若是依照舊史,僅彰顯人物善(珍妃)、惡(慈禧)二分。即便成功把握了情節和情感高潮間的相互遞進過程,卻難表現幽微心境。
作為「新編歷史劇」是否應破除窠臼的史觀和傳統價值,並找到符合現代性的觀點與思想進行「重翻舊帳」的創作?若是依照舊史,僅彰顯人物善(珍妃)、惡(慈禧)二分。即便成功把握了情節和情感高潮間的相互遞進過程,卻難表現幽微心境。
劇團帶著一個傳統劇種,在當代要有所存續,實非易事。如今有新生力軍加入、中生代演員也逐漸各展頭角、前輩演員則在技藝傳承上持續下苦功,三個世代帶著劇團前行,想走到的究竟是何方?值得觀眾繼續看著傳統劇目與新編劇目的演出,也看著劇團所要走向的未來。(蘇恆毅)
就敘事來說,《未來處方箋》沒有新的角度。其改編特殊之處在於豫劇元素的使用,而要談論豫劇元素又必須放在舞臺的整體視聽風格來論,畢竟豫劇作為一套審美系統,其形制之特出,放在現代舞臺上必然出現濃濃的文化符號特殊性。(許仁豪)
整體而言,角色們的身段與過門的流暢度甚是美好,加上妝髮、服飾的華麗,視覺上不啻是無比的享受;布景、道具與屏幕也非常講究,掌握其更換速度和光影呈現,以虛實交替的帷幕做串場和故事背景簡述,都是非常用心的地方。(陳家盈)
《龍袍》雖是老戲重演,但劇本在俚俗與傳統上進行新詮,且兩代演員各展長才、精準演繹下,使劇中人物的心緒變化得以呈現在舞台上。對於臺灣豫劇團而言,也從過往的一枝獨秀,逐步走向群芳爭艷。(蘇恆毅)
《相思唱歌仔》在此時此地的發生,或許作為一種情感脈絡與展演歷史「承先啟後」,於場館的當下黏合過去與現在的在地,更得著實展現其「展演意義」不止於「演出當下」,而可能也在面向過去的當下思考未來的下一步。(吳岳霖)
張瑄庭運用其辣旦的特質表現出武則天登基時的意氣風發;蕭揚玲溫厚的唱腔表現出武則天在朝政與情感之間的選擇上,必須內斂壓抑的人物特性;最後在王海玲的飾演下,將壓抑的情緒以濃烈的唱詞推展至高峰,表達出女皇無奈的孤獨與傾訴。(蘇恆毅)
王熙鳳之後,其表演已非流派藝術與傳統行當的借取、挪用與拼合。後來的幾次重演,可預期魏海敏對曹七巧的演繹方法回流至王熙鳳,轉為表演張力與情節脈動的控制與斡旋,尋得「陰性書寫」與「向內凝視」的脈絡,形成「文學的表演化」與「表演的文學化」。(吳岳霖)
楊金花在這一場戰役中已經圓滿達成任務,順利解了父帥受困之危,可以安心地換下戎裝;臺灣豫劇團在楊金花時期的階段性任務已經完成,也應該另闢新天地。該是為蕭揚玲量身設戲,打造臺灣豫劇新風華的時候了。(張啟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