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對原著劇本奇巧龐雜的設定,創作者將故事中的傳奇夢境與網路虛擬空間相互融合,蘇甦與楊慧剛上窮碧落下黃泉的逃亡,如同闖入正規系統的電腦病毒,在被追殺聲討的同時,逐步解裂價值體系的運作,直至揭穿所謂正義不過是角色扮演的假面,而苦苦追尋的救命解藥更早已被李代桃僵。(吳旭崧)
面對原著劇本奇巧龐雜的設定,創作者將故事中的傳奇夢境與網路虛擬空間相互融合,蘇甦與楊慧剛上窮碧落下黃泉的逃亡,如同闖入正規系統的電腦病毒,在被追殺聲討的同時,逐步解裂價值體系的運作,直至揭穿所謂正義不過是角色扮演的假面,而苦苦追尋的救命解藥更早已被李代桃僵。(吳旭崧)
本劇剝離了服裝道具後直指神性與蛇性的對抗,「擅化人形,自取其辱」法海以此話斥責白蛇,卻也道破了他無法面對成人的慾望。(蔡晧正)
法海的慾望為何、又為誰而湧動,以及導演將文本重心移交給法海的目的為何等等,似乎無法在中間大段的對話或肢體舞動之中獲得更多的推演與解讀,是以這般翻轉的企圖,徒有姿態展現。(楊美英)
重新搬演《白水》如果無法與當下的時事相連結,那就只能像復刻版的黑膠唱盤,重溫舊夢的滋味罷了。更何況田啟元在《白水》,甚至1995年全女版的《水幽》,所實驗的身體訓練與聲音的結合,是此一新版本所難以項背。(葉根泉)
同志情慾為何「於世不容」?蛇何以是「妖」必須被斥於外?全劇沒有解答,也沒有進一步探問,似乎視為既存現象而接受。撇去性別指涉,這版創作甚也沒有意識到舞蹈和戲劇編作思維的差異,或細膩地處理文字與動作之間的對應關係。(林乃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