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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光風景》正是一部談論科技與人性相互建構的作品,觀賞《無光風景》的觀眾難道不正是利用直播這項科技重探人性嗎?就算其他作品不適合直播,《無光風景》的直播卻是題中應有之義:我們這些觀眾就算不是盲人,卻也倚賴直播鏡頭的話語感受此作的意義。(張又升)
《無光風景》正是一部談論科技與人性相互建構的作品,觀賞《無光風景》的觀眾難道不正是利用直播這項科技重探人性嗎?就算其他作品不適合直播,《無光風景》的直播卻是題中應有之義:我們這些觀眾就算不是盲人,卻也倚賴直播鏡頭的話語感受此作的意義。(張又升)
以余彥芳、陳武康參與藝術家高俊宏《龜轉豹小徑(T.L.T)》計畫後創作的《龜轉豹走跳》為例,探查上述對「技術的探問」之思考。(張懿文)
這五年臺東的駐地舞團生活,離鄉又回鄉的布拉瑞揚已經成為家鄉裡那一個牽起男孩們的手的大哥哥,他和他們,曾經的Pakarungay(巴卡路耐),把辛苦舞成力量,把徬徨舞成生活,他們把百年難得一見的疫情衝擊,轉化成大自然裡的養份,和平共處。(楊純純)
臺東的存在一直是作為臺灣島嶼的邊陲地方,也是表演藝術展演的邊陲地方,於是舞團為了發出自己的聲音,就必須逆轉地方與臺北/世界的關係,因為疫情而生的《布拉瑞揚舞團之夜》,或許就產生了這個扭轉的契機,一時之間,臺東成為亮點。(羅倩)
然而假若未來的世界不會更好,隔離防疫與社交距離成為常態,表演藝術還能如何存在?如果直播與影像成為未來的必然之一,那我們可以如何建構同等的「在場」?此文分析、梳理三場使用不同影像方法的線上演出,嘗試給予未來可能一些提問與思考。(黃馨儀)
《布拉》對於「距離」的想像,除了舞蹈作品轉化為聲景(或許演唱狀態的身體表現也可視為舞蹈的衍生)、未竟之作與昔日作品的唱合,此外還有全球化議題及直播在地化交融的視角值得關注。因全球化疫情影響,迫使《沒有》延期而迎來《布拉》,卻選擇最全球化的「線上直播」來回應,為臺灣加油、放聲世界。(楊智翔)
在這個舞蹈中,楊世豪透過與「隱形的大圈」與「真實的大圈」結合的身體,為我們展示了後人類運作的可能,而在這個過程中,身體與物件的組合,也預設著表演者成為著扮演機器之間活生生的詮釋者,其中的象徵意義讓人遐想。(張懿文)
這批臺灣的創作者,其視域彷彿宣告了「新人類」無異於「現代西方」的本體,但也預示了臺灣與其創作者(還有作為參與者的觀眾)唯有挑戰進入現代文明的癥結處與問題點,才能真正認識自己。(汪俊彥)
這場演出是去年《新人類計劃:預告會》的「回應」,針對當時看過首部曲的觀眾提問,創作者選擇其中幾項問題,給予概念的延伸,而因應直播形式,創作團隊也重新調整演出結構,分段、分主題,透過四加一場來呈現。⋯⋯我不知道沒看過去年演出的觀眾,會如何看待《新人類-直播版》?(程皖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