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成名甚早、獲獎無數的阿喀郎‧汗為臺灣觀眾帶來其舞蹈生涯最後一支獨舞《陌生人》,首站是他初次造訪的臺中國家歌劇院。這部絕佳之作以超凡的力量撼動人心,除了持續處理阿喀郎‧汗的文化認同,更充分展現這位傑出舞蹈家與合作藝術家的高度、視野與格局。(陳祈知)
成名甚早、獲獎無數的阿喀郎‧汗為臺灣觀眾帶來其舞蹈生涯最後一支獨舞《陌生人》,首站是他初次造訪的臺中國家歌劇院。這部絕佳之作以超凡的力量撼動人心,除了持續處理阿喀郎‧汗的文化認同,更充分展現這位傑出舞蹈家與合作藝術家的高度、視野與格局。(陳祈知)
編舞手法方面,吳易珊讓舞者運用的動作質地大多是自由流動(flow)、游移環繞(indirect)、和緩綿延(sustained)的,這使得他們彷彿在追憶似水年華,卻又茫茫不得其所。(陳祈知)
具有權力的男人,一直檢閱著舞者的護照,得到允許的人才可以舞動自己的身體,「護照」既是身份的象徵,也是自由的符號,縱使在「Passport, please」中有請求字眼,但卻覆蓋不了語言以外的粗暴。(吳嘉偉)
那位頭戴銀色假髮著男裝的老藝人,悠閒地唱起西班牙民謠。沒有誇張的修飾音技巧,僅透過質樸而動人的旋律,向觀眾娓娓訴盡加諸於人身上的一切束縛,責任,道德,價值標準。只想做原始而真實的自己,對這群跨性人而言,生活中早已注定了所謂幸與不幸。生命中有太多不可承受之輕。(吳佩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