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面墻》中舞者之強,甚至能攀上鐵架而無礙,各種獨特的身體語彙,也能夠被看出種子舞團在創作期間所花費的精力,與其探索的慾望等等。這股直撲顏面的爆炸力,相較於其他創作者的冷冽、優美等肢體的不可明說,創作者黃文人的態度已然相當明顯。(簡麟懿)
《那面墻》中舞者之強,甚至能攀上鐵架而無礙,各種獨特的身體語彙,也能夠被看出種子舞團在創作期間所花費的精力,與其探索的慾望等等。這股直撲顏面的爆炸力,相較於其他創作者的冷冽、優美等肢體的不可明說,創作者黃文人的態度已然相當明顯。(簡麟懿)
具有張力的動作是舞作中的一大亮點,如同鈴木忠志的論著《文化就是身體》中所述的概念,身體是最直接的體現,種子舞團的舞者們透過精準的肢體運用,向觀眾完整地呈現了該團獨特的動作語言與文化積累。(蔡億霖)
在當今2021年後疫情時代,不同樣態的墻被肆無忌憚地築起,限縮了我們自由的生活空間,種子舞團在這個時間點搬出新作《那面墻》,就像是對現今社會提出了大哉問,這「墻」究竟是誰築起?而我們又該如何逃離這墻所築起的框?(林耿邦)
整個舞作從單人、雙人、群舞不同層次編排,時而靜謐飽含能量,時而大開大闔、奔放不羈,整體節奏流暢緊湊。另外,此次更是少見的結合現場的樂手,包含小提琴、大提琴、手鼓,改編創作音樂旋律及節奏性極強,結合舞者強大的身體能量、爆發力,演繹出一場視覺與聽覺的饗宴。(林耿邦)
雖然整體演出的服裝、場景、燈光、音效、肢體動韻都彰顯工業風的設計,但這回,張忠安的作品指涉的應不只是屏東工業區的工廠,更像是隱喻生命工廠,除了講述人人都在付出勞動力外,有些人更需要在血汗工廠中拼搏。(戴君安)
以當代手法表現特定文化符號,是否較之傳統形式更易於破除隔閡,讓異文化族群容易判讀,也是個可以討論的議題。以這場製作為例,即使我自認對於部分原住民文化不太陌生,即使他們以當代手法呈現,但是我不希望出現的隔閡仍然存在,必須承認某些文化溝渠仍然難以跨越,因此我不能也不敢假裝對於他們想傳達的訊息已全然接收。(戴君安)
對立形成的矛盾也出現在動作表現上,如女舞者試圖爬上男舞者的肩膀卻不斷滑落,如此跌落再起的重複數次,致使矛盾的情緒表現在動作的行進上,也使路徑顯得扭曲而不明確。雖然對立且矛盾,他們最終仍朝著家的方向前進。(戴君安)
運用有形的燈泡,產生取暖、玩樂記憶,聞無形的味道,找尋安全感,甚至用環境音,表達家鄉的回憶,線索埋藏於作品中,用舞者的肢體解開這些糾纏的思路。(陳信祥)
多媒體影像將舞台打滿藍色水流,漸漸的隨著動作,影像範圍從整個舞台,縮小到只剩一個圈圈。舞者在那小範圍的圈圈內像溺水般掙扎,充滿了失去方向之人的無助,水也許像眾多人的言語,最後將一個人淹沒,讓人窒息,無法呼吸。(吳佳茵)